明。”
“你還好吧?我剛才還在看電視報道,你的女同事……”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對不起,節哀順變。”
“我……”剛說完一個字,我發現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她,我感覺糟透了。隨後我接著說:“無論如何,我會繼續把案子辦完,給關心這件事的人一個交代。現在我希望你能提供些幫助。”
“行,能幫的,我一定幫!你直說吧!”林嘉文溫和地說。
“是這樣的,你認不認識羅琳一個醫大的老同學?她有沒有向你提起過?”
“這個……我想一下。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個人。”這是今天唯一能讓我聽到後不揪心的事情。
“你能想起他叫什麼名字,或者姓什麼嗎?”我焦急地問。
“好像姓陳。羅琳以前介紹過我去那裡。”
“好的,謝謝。你把他的姓名發到我手機上,我先掛了。對了,這件事情你先保密。”
“明白。你也要注意安全啊!”嘉文有些擔憂地說。
看來這位陳醫生就是最有用的線索。
醫大離我家只有二十分鐘的車程,我立即發動車子。但是或許現在陳醫生已經下班了,我要去哪裡找他?而且讓我不解的是,為什麼案件曝光後他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警方?他應該知道羅琳死了,而他最後經手她交代的藥物化驗,他應該明白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