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打斷他道:“我事後讓你們守口如瓶,可都做到了?”
六人齊齊點頭。
紀明一臉仰慕道:“我們都非那和尚對手,還是恪帥你英勇神武,獨戰於他,最後他被迫逃了。其實,末將以為當時完全可以把全城的和尚都抓起來,嚴刑拷問,一定可以。。。。。。”
中間長眉圓臉的將官一臉不屑道:“紀將軍,佛教信者甚眾,若似你那般舉措豈不民心盡失?況且你怎知那和尚是真是假,萬一是一般人假扮和尚,行刺恪帥呢?那你是不是就要直接下令屠城?倒也是,只有這樣才來得乾淨。”
“段從!你。。。。。。”紀明一時氣憤,卻也無從辯駁,是以臉憋得通紅。
慕容恪擺擺手,示意他們都不必再爭,才道:“今日我讓你們前來,便是要你們從今天起都把那件事徹底忘記。”
他緩步踱過六人面前,鄭重道:“主帥遇刺,軍心必動,軍心一動,戰難必勝。這件事從此休要再提。”
六人得令應下,點頭稱是。
慕容恪令他們離去後,面無表情地坐下。
尋思良久,他喚了家僕進來,讓他們去請容樓前來有事相商。
次日,慕容恪和容樓兩人兩騎,便衣輕裝,一大早就出了城。
他們的馬速並不快,在一顛一簸的馬背上容樓的心裡也隨之起伏不定起來。這趟出城多少有些蹊蹺,昨日裡,慕容恪突然叫他到書房,問及他上次幫慕容衝療傷解毒之事,得知卜問寺的見善大師乃佛圖丞的得意弟子,武學方面有獨到的見解,慕容恪便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興趣,並約定今日親自去卜問寺拜訪見善大師,說是要向他了解一下西域武學的情況。這事,容樓總覺得和平日裡的恪師行事風格不太一樣,心裡面難免覺得有些怪怪的。
卜問寺就在城郊,一二十里地的路程,騎著馬不一會兒就到了。
容樓和慕容恪翻身下馬,容樓敲開寺門,開門的正是見悟大師。見悟看見是容樓,又聽容樓此來是要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