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彥娘斷然道:“這不可能,萬一你在搜身時乘我不備下手暗算,那怎麼辦?”
小蛋低聲道:“六姨,你到底有沒有拿人家的東西?如果拿了,眼下還給這位柳門主還來得及。”
花彥娘白了他一眼,如訴如泣道:“小冤家,你也信不過我麼?”突然一把抱住小蛋,不由分說堵上他的嘴狠狠痛吻,連同柔滑的舌頭也探了進去。
小蛋大駭,嗚嗚說不出話拼命推擋,不料觸手彈性驚人,分明是花彥孃的豐胸,嚇得連忙縮手。
好在花彥娘已主動將他推開,咯咯笑道:“果然還是個雛兒。”
“天啊,這可是我的初吻!”小蛋欲哭無淚:“怎麼就給了我六姨呢?”
柳翩仙面色鐵青,道:“死到臨頭你還想著風流快活!”
花彥娘道:“柳門主,你說人家偷了你的寶貝,可拿得出憑證來麼?”
柳翩仙道:“不是你還會有誰?假如你問心無愧,讓老夫搜一次有何不可?”
花彥娘搖頭道:“我已說了,不放心由你來搜。這兒我惟一信得過的便是小蛋,包括你那兩位小朋友也都不成。”
小蛋嚇了一大跳,寧可砍了自己的手,他也不敢伸到花彥孃的衣服裡亂摸。
幸虧花彥娘知情達意,接著說道:“我有一個變通的法子,就當著你們的面將身上的衣衫全脫了,讓柳門主看看我到底藏沒藏你的寶貝。”
柳翩仙眼睛瞟著小蛋,暗暗尋思道:“這小子和她姦情火熱非比尋常,我若做得過火,難免他不會心中懷恨,如今這小子是奈何不了老夫,但他身為葉宮主看重的嫡傳弟子,日後想對付我和仙鴛門,豈不手到擒來?”
他越想越是心煩,莫可奈何道:“好,不過你要把衣衫都丟擲來,讓老夫親手驗過。”
花彥娘爽快道:“沒問題,咱們一言為定。”也不避諱小蛋等人,熟練地卸下衣衫,一件件扔到柳翩仙腳下。
小蛋面紅耳赤背轉過身,楚兒低罵了句“不要臉!”也挪開了視線。
蒙遜卻是一眨不眨盯著花彥娘脫衣,眼神就像在看一團凍豬肉差不多,只留意防範她突然乘機衝出石洞逃跑。
沒一會兒花彥娘胴體畢露,連肚兜和褻褲也拋了出來。
柳翩仙小心翼翼地摸索遍衣物的每一寸角落,就是不見他要找的東西,臉色越發焦急難看。
花彥娘舒展雙臂轉了一圈,笑吟吟道:“柳門主,你看我身上還有哪兒能藏東西?”
柳翩仙惱怒的目光,掃遍花彥娘一絲不掛的胴體,重重哼了一聲,心中懷疑,她是否將聖淫蟲藏在了別的什麼地方。
楚兒不耐煩地道:“柳門主,你有沒有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咱們還要帶那小淫賊回宮覆命,不方便在這兒沒完沒了地耽擱下去。”
柳翩仙心知,楚兒和蒙遜都對仙鴛門的行事作派大不以為然,對自己也從未有過好臉色。他舔舔發乾的嘴唇,苦澀道:“在下還沒找到。”
花彥娘漫步走出石洞,俯身撿起地上的衣物道:“既然如此,我要先告辭啦。”
蒙遜沒好氣地道:“快滾,日後休要讓老子再看見你。”
花彥娘一點也不害怕,咯咯直笑道:“這位小扮哥可真兇,是怕身邊的妹子吃醋麼?”居然連衣衫也不穿起,香風一蕩,隱沒在夜色裡,遠遠還和小蛋打招呼道:“乖侄兒,過兩日六姨再來找你玩兒。”
柳翩仙見花彥娘走了,焉能甘心?他正想著如何調遣門人繼續追殺,務必要奪回聖淫蟲,蒙遜卻看著身靠石壁、神情古怪的小蛋道:“柳門主,他好像有點不太正常。這兒離貴門一處莊園不遠罷,今晚咱們就先到那裡歇息一宿,明早再回返忘情宮。”
對他而言,仙鴛門的什麼寶貝壓根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他要找到小蛋,然後把他好好地帶到忘情宮中,見到師父也好交差。
柳翩仙無奈,拉著小蛋、引著蒙遜和楚兒朝西御風行出百多里,果見山坳裡有一處綠洲,夜色漸深,莊園中寂靜無聲,隱有一兩點燈火閃動。
柳翩仙安排眾人住下,蒙遜又讓小蛋趕緊去沐浴包衣,免得臭烘烘的拜師時難看,小蛋進了暖房,早有莊丁打好熱水。
原本由年輕貌美的丫鬟服侍貴賓共浴,乃仙鴛門一大款待手段,但當著蒙遜和楚兒,柳翩仙無疑收斂許多,令小蛋逃過一劫。
小蛋脫下髒兮兮的衣物,卻發現懷中多了一支翠綠色的竹筒。他莫名其妙道:“哪來的這玩意兒?”拿起來仔細打量,也沒發現特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