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早就習以為常，看著藍昊宸偶爾抽個瘋，所有人都見怪不怪。
“那請問兇手是什麼人？”秋恆睿在來的途中，也瞭解了一下大概，對這件事卻是毫無頭緒，而且這件事可輕可重，必須弄清楚。
“那就煩請慕容太子派人去將守停屍房的老頭帶過來。”
很快，那張老頭就被帶了過來，公堂重新佈置了一番，只是這次坐在上面的仍舊是縣令，慕容楠只是在下面旁聽。
張老頭似乎是第一次見這種大場面，嚇得瑟瑟發抖的，不敢抬起頭來。
“羽兒，現在你可以說，到底誰是兇手了吧！”慕容楠那親暱的稱呼讓藍昊宸暗自磨牙。
“兇手就是這張老頭。”白羽夢說得很是篤定。
這下就讓所有人都懷疑了，就連慕容楠也是有些不可置信，但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戰王妃，你確定嗎？這張老頭都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怎麼可能會殺這麼多人？”縣令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
白羽夢翻了個白眼，就知道會是這樣：“先前，我們在仵作屍體的指甲中發現了一縷白髮，但是這不能作為指證張老頭的證據。”白羽夢忽然笑的莫名。
“就是啊，戰王妃，我雖然是一個卑賤的平民，但也是條生命，您怎麼能平白的誣陷我呢？”張老頭很是委屈。
“要是我，現在就不說話，你這可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白羽夢看著張老頭，眼神中意味不明。
“光這一個證據自然是不能確定是你，但是你卻忘了，你是看管屍首的，屍體腐爛，必定是會有氣味的，而長年累月，你的身上自然也帶了些。”
“原本我是沒有發現的，但就在那些官兵來抓我們時，我在屋中聞到了這個氣味，雖然極淡，但還是存在的，而且，那些官兵身上也若有若無的有一絲。”
“其實只要時間一久，這氣味自然會消失，可惜，我們去得太快了，讓你來不及銷燬證據吧！”白羽夢一口氣說完。
秋恆睿等人驚訝的聽著，他們怎麼沒有聞到？
“可是現在那氣味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