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了同樣瞠目結舌的好助手織田。
“這個……”舔一舔嘴唇織田也蒙了,要不是面前坐著的是自己向來敬仰的總長大人,他真的真的想帶這人去看醫生了,在不同的國家聽到同一種語言?還能在相隔幾千英里的地方住到同一個房間裡,這怎麼聽怎麼像是天方夜譚。
但他知道,自家的總長大人從來不說謊,那麼……“總長大人,您還記得你消失的紋身嗎?”給黑白雙龍紋身的藥水都是古傳秘製的,洗掉?除非被扒了皮,可這一切渺情卻做到了。
“織田,安排家醫院,我要檢查身體。”
“是。”躬身點了下頭,織田只是一愣之後就想通了宮崎耀司的目地,總長大人的身體聽說就是被渺情醫好的,僅僅十天,會好到什麼程度?這關係著渺情這個人……他到底是不是個人類。
站起身走到視窗,遙望著天邊的夕陽,宮崎耀司悠悠抿緊了嘴唇,“渺情……”
‘咣’辦公室的門被人大力的推開,一道頎長的身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耀司,我聽說你要檢查身體?你怎麼了?是哪兒不舒服嗎?”
暗歎,宮崎耀司收回目光緩緩轉身,“忍怎麼知道的?”
“耀司,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哪兒不舒服。”眉宇間的急切是個人就看得懂,伊藤忍緊張的上上下下打量著宮崎耀司,似乎生怕哪一眼看不到這個人就會突然倒地暈過去一般。
“我沒事,只是做個小檢查而已。”再次暗歎,宮崎耀司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怎麼說才能讓伊藤忍恢復成從前的樣子,說實話,他還真有些想念曾經冷冰冰對他的伊藤忍了,最起碼那個忍不會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後用黯然神傷的眼神看他,也不會自己看一眼就戰戰兢兢不知所措,這還是他認識的白龍嗎?他身上一點往日的氣息都找不到了,真是見一次就頭痛一次。
“耀司……”伊藤忍的眼眸再次黯淡下來,他想為耀司做點事,但一直也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他以為只要遠遠的看著這個人就好,只要能靜靜的守在這個人的身邊就好,可是不行,還不夠,他看著看著就會想要靠近,靠近了就會想要擁有他,這種折磨每每讓他夜不能寐輾轉反側總是心痛難當。
原來,人一旦錯過了不是你回頭就可以消弭一切的,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哪怕你用盡力氣想要追回來,一座座大山擋路,累也能累死你。
看看,又來了,宮崎耀司垂下目光躲開了伊藤忍熾熱而又心傷的視線,該說的他都說過了,也一再宣告自己對他的心死了,永遠都不可能再活過來,可忍就是不肯放棄,無聲的勾了勾唇角,不放棄又如何?難道自己還能再度愛上他不成?
說來也可笑,自己將他當做一切時,他棄自己如敝屐,而當自己放棄他再不想擁有他時,他又巴巴的粘上來甩也甩不開,想到這裡突然想起了渺情,造成今天這種結果的人正是那個平空出現又平空消失的少年,那個讓他感受到了別樣心情的少年……
“總長大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推開門,織田進來時看到伊藤忍也在只是詫異了下倒也沒說什麼,反正現在整個帝國財團上上下下都知道,風向變了,他們的總長大人被伊藤忍纏的天天叫苦不已,就差在門上掛個牌子,上書姓伊藤名忍者不得入內了。
“那走吧。”長舒一口氣,宮崎耀司現在是能和伊藤忍少接觸就務必和他少接觸,人物依在物事全非的滋味並不好受,自己已經活得不自在很多年了,沒必要再自找罪受。
“等一等。”急喊,等兩人回頭時又尷尬起來,低頭看著腳尖,伊藤忍的聲音弱弱的帶著顯而易見的小心翼翼,“我……可以一起去嗎?”他……不放心耀司的身體。
緊緊皺起眉,宮崎耀司真想狠狠給伊藤忍一拳,如果真能將原來的忍打回來的話,他真的會那樣去做,但想了又想還是沒有出手,算了,找個時間和東邦的人好好談一談,他相信那些人比自己有辦法,應該能讓忍‘重生’的。
“我的私事就不勞忍費神了,織田,我們走。”低低的開口,宮崎耀司再沒有看伊藤忍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他知道,忍這樣是因為他愧疚,他也知道,忍變了是因為他發現了自己的心,所以他忍著,希望忍能慢慢恢復,但好像事情並不如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忍一點恢復的意思都沒有,他根本是想一輩子都活在過去裡不肯走出來,這讓他不止頭痛,連胃也跟著痛了。
什麼愧疚什麼悔改都不是他想要的,以前,愛著忍時他縱容這個人所有的冷漠和放肆,現在,他不愛忍了也同樣會縱容他的火爆和飛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