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3 / 4)

小說:宋謎 作者:風雅頌

,從官品言,蘇軾此人,真不是好官。從微觀看,別以為為一些百姓免除“積欠”是做善事了,其實,這是在做惡事!“積欠”,並非人人“積欠”,而是貧佃農等在“積欠”,許多勤勞持家的、辛勤勞作的無“積欠”的中產階級類農戶,在蘇軾的免“積欠”的政策中沒有獲益,相反會被奚落嘲笑,任勞任怨的美德備受打擊。而這“積欠”的獲益者,有了消除“積欠”的新思路,並期望著不斷獲益,則滋生了一大堆偷吃懶做的低能兒和無賴漢。從宏觀看,朝廷調你知揚州,就是想讓你把揚州的事辦好。你倒好,反過來又向朝廷伸手了,要政策,要錢糧,跟在杭州一樣,搞了個西湖疏浚,理所當然地向朝廷索取。這種人,朝廷會喜歡嗎?請注意,這杭州和揚州,在當時,都是魚米之鄉。魚米之鄉都伸手了,這示範效應一普及,就該改朝換代了,皇帝會舒心嗎?所以,僅僅半年,蘇軾又被調走了!

之前,朝廷中,有一風聞蘇軾在杭州五六里的蘇堤謊報三十里的監察御史叫黃慶基的就彈劾了蘇軾,說他:“蘇軾天資兇險,不顧義理,言偽而辨,行僻而堅,故名足以惑眾,智足以飾非,所謂小人之雄而君子之賊者也。”

這裡說說黃慶基,他字吉甫,又字世倫,號靈南,江西金溪黃坊村人。黃慶基與王安石同學,深相親愛,時有詩詞唱和,王安石有《送黃吉甫歸金溪》一詩,膾炙人口,於金溪影響極大,詩曰:“還家一笑即芳辰,好與名山作主人。邂逅五湖乘興往,相邀錦繡谷中春。”王時安石欲行新法,黃慶基因觀念不同,就反覆勸說好朋友王安石,論其不可,至於涕泣而下。所以,黃慶基其人是個很正直的人,且不論其政治立場,不徇私,不舞弊,其人品好,官品好,大公無私。

老爸,我認為,此黃御史之言甚切,蘇軾其人,確是言偽,確是行僻,也確是富智,故其常能惑眾,常能飾非,以小人之身竊位而成像模像樣的君子。所以,朝廷對蘇軾有了一定的認識後,就沒讓他如願去越州(浙江省紹興),而是讓他去了定州。1093年的定州是北宋王朝名副其實的邊地,面積也要比現在的定州市大許多;定州路統轄定州、保州、深州、祁州、永寧軍、順安軍、安肅軍、廣信軍,地域範圍相當於今天保定大部和石家莊、衡水一部。是個亂地、凶地、貧地。

蘇軾不想去那危險嚇人的定州,曾放膽的第二次請求去越州,無果後,蘇軾鐵了心,不再努力,卻裝傻仍滯留京師(呵呵,這是憂國憂民、為國為民的光輝形象嗎?)。蘇軾後來去定州,是被親政的趙煦下詔嚴詞催趕了走的,所以,蘇軾,別說官品,就是基本的人品也成問題,挑肥揀瘦,陽奉陰違,嫌貧愛富,貪生怕死。

到了定州,已是金秋十月。其時,蘇軾身上實的虛的頭銜有數個之多,端明殿學士兼翰林侍讀學士、左朝奉郎、定州路安撫使兼馬步軍都總管、知定州軍州及管內勸農事、輕車都尉、賜紫金魚袋,總之定州的軍政大權一時都歸於他一人之手。蘇軾去的定州,情況不容樂觀,天災幾乎讓這裡一年收成近無,更糟糕的現實是“定久不治,軍政尤弛,武衛卒驕惰不教,軍校蠶食其廩賜”,貪汙成風,飲博成習,將吏久廢上下之分……百姓們都眼巴巴看著呢,這個一把手不好當啊。

蘇軾怎麼辦?懶散了一陣後,蘇軾行動了,10月上“乞降度牒修定州禁軍營房狀”,11月再上“乞增修弓箭社條約狀”,轉過年,正月上“乞減價糶常平米賑濟狀”,2月上“乞將損弱米貸與上戶令賑濟佃客狀”,3月上“乞降度牒修北嶽廟狀”……呵呵,蘇軾就是這樣一個官,不事改變現狀,不思改革變法,不作發奮圖強,不去根除弊端,沒有實際行動,沒有工作計劃,老花頭,向上伸手,要度牒,要政策,要錢糧!所以,無論是誰,換了你做皇帝,你喜歡這樣的伸手知州嗎?其實,宋朝的皇帝,在兇狠度上,真是很弱於漢唐和明清,這種踢足球的知州,贏得了不少蘇粉的擁戴,卻傷害了國家的根本,助長了刁民的惰性。所以,繼而,蘇軾“罷定州任”,貶謫“飲食不具,藥石無有”的英州,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的。

所以,老爸,蘇軾這人,或說蘇軾這官,這官品真是很不咋的。他的文才,給了他不少機會;而他的人品和官品,又毀了他的一生。這些年宋國朝廷的黨爭,先是如兩公雞打鳴,你聲高,我更高,比嗓門,驚天動地,爭取聽眾;後是升級成了鬥雞,你兇狠,我更恨,爭取觀眾,你死我活,拋頭顱灑熱血了。所以啊,如果啊,今天,蘇軾要是就站在我的跟前,我一定颳著他的鼻子告誡他說,大鬍子,聽好了,你若二世投胎,注意了,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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