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木木救了這兩位身,治了這兩位的心,我有錯嗎?前二位,一蘇一司馬,我們的分歧是路線問題;你兩位,我知道,除了路線之爭,你我還有奪妻奪妾的私仇深怨,看著你們現在對我吹鬍子瞪眼睛的,你們要出氣,好,來吧,我接了,大家都發洩發洩吧!
王木木還沒啟動,王詵搶先手了,雙手一拱:“《蝶戀花》一首,見笑了:
小雨初睛回晚照。
金翠樓臺,倒影芙蓉沼。
洋妞媚媚體嫋嫋。
嫩荷我數青鈿小。
似此後宮無限好。
流落歸來,沒了歌舞妙。
坐到黃昏人悄悄。
更應曉得都尉惱。”
王木木知道對方在怨恨自己,都‘都尉惱’了,是在向自己宣戰。而宣戰期間還一心兩用的一直在瞄我這兩小金貓,什麼人呀,花心大蘿蔔一個!王木木雙手一拱,搜尋一下,來盆什錦菜吧:
“草螢有耀非火茫,
荷露再團難成塘。
井蛙雕技功力淺,
妄自尊大瞎猖狂。
隻眼須有自主張,
紛紛藝苑漫雌黃。
矮人看戲何曾見,
都是隨人論短長。”
小黛妮知道兩王與公主媽媽和二媽媽的事,可對方一面在懷舊,一面還在色咪咪的瞄我們,心中有氣,也不拱手了,嘴中嘟噥著:
“花花世界花花心,
花花男人騙人心;
冷落碗裡昨日人,
達到目的就變心;
可憐天下女兒心,
為了男人傷透心;
花男日日花間淫,
型男最易花花心。”
扈東聽說,這王詵上次犯事後,被人踹了好幾腳,不巧,命根子受傷,經常蛋疼,想到這裡,腦子突然冒出了四句詩,不禁叨叨著輕言了出來:“問君能有幾多愁,縱有鮮花沒有油,不自量力鬼見愁,恰似太監上青**樓!”
一旁的王鞏知道王詵在糾結曾經的“花開三朵”,想想自己與其同命相憐,一拱手,為曾經是自己的宇文柔奴而作菩薩蠻:
“鬱孤臺下清江水,中間多少王鞏淚!
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江晚正愁餘,山深思歌女。”
小香妮想,這個人在想二媽媽,可你不能有時有人,無時無人呀,自己逆境了,要人共苦;自己困境了,要人解困;自己被圍了,趕緊開溜;你有做男人應有的擔當嗎。人不可貌相,看起來長得有模有樣,做事情卻比女人還小樣。我們外國人吟詩作對肯定比不過你,那,就學學黛姐,自言自語,順口就好:
“你有牡丹一樣富貴的外表,
你有梅花一樣堅韌的品質,
你有荷花一樣純潔的心靈,
你有桃花一樣甜美的笑容,
你有葵花一樣颯爽的風姿,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你活脫脫就一個花痴嘛!”
兩小金貓的打油詩被主席位上的七個“太”女聽見了,其實,這七人,就林太賢妃文才最好,宋太貴妃、武太賢妃和陳太美人尚可,其它人就一般般了。這不是貶低這些“太女”,而是這個年代女人識字的真不多,你想,高太后的兩弟弟,都已經是王爺了,居然還是文盲,你想,他們的姐姐能識字已經是心懷大計,目標東宮了,哪能還會有蘇軾這種級別的文字功力。所以,一般的,打油詩對於她們更易消化、更受用。現在,聽著兩小金貓的自說自話,這些文字對胃口,感覺更入耳些,內容也是站在我們女人這一邊的,所以,當今皇上的親母朱太貴妃說話了:“哎唷,兩個金頭髮的小姑娘,洋腔洋調的說漢語,吃力嗎?常言道,說得好不如做得好。我看你剛才在看著撲克牌在唸詩,你這撲克牌還能幫你遣字造句?你這撲克牌怎麼看上去比我們玩的牌厚得多?”
小香妮得意啊,嘻嘻,勾**引成功!小香妮知道王木種已經將撲克牌輸入大宋後宮了,這些閒得發慌的女人們一定經常在玩。自己這算命專用的塔羅牌共78張牌,而普通的撲克牌只有54張,當然看上去厚度大異了。自己剛才看似無意、實是故意的讓塔羅牌亮了幾下相,終於抓住對方的眼球了。小香妮抓緊時機,馬上搭車:“報告美女娘娘,我這不是撲克牌,我這牌叫塔羅牌,是專門用於占卜算命的,也能用於變魔術。”
小香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