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只能這樣回答:“沒錯。”
小海倫:“喔——,越北第八峒我好久沒去了,近期也好久沒有了草鬼八婆的訊息了,狀元郎可知八婆眼下是否安康?”
胡二可停擺了,草鬼八婆?誰啊?這個人物皇上、太后和太師都沒有給我介紹過啊?
事實上,因為這交趾三陰謀家自己也沒明白這草鬼八婆現在是生,還是死。何況,悄悄的幹活的特種兵,屬國家級機密,三人無論如何不會想到宋妃胡二可會遇上這樣的問題。他三人哪能跟一個後宮的嬪妃去解說這種事啊。
胡二可想,不能冷場,從一般情況來判斷,這個“草鬼”應是越北的一施蠱者,“八婆”應是一排行第八的女性,而且還可能比較“八”,像金鑽公主這樣的人不大會有這樣一個朋友的,應該是聞名而已;既然如此,大家聞名:“嗯,小生對這個草鬼八婆是隻聞其名,末見其身。且小生一向在外,所以,山峒裡的事孤陋寡聞得很。”
小海倫想,你的,狡猾得很,那,就再加點料,看她如何反應:“聽說這八婆小時候抓周時,滿床的印章、儒、釋、道三教的經書,筆、墨、紙、硯、算盤、錢幣、帳冊、首飾、花朵、胭脂、吃食、玩具、鏟子、勺子(炊具)、剪子、尺子(縫紉用具)、繡線、花樣子(刺繡用具)等等。她都不抓,她竟然爬到牆角去抓了一把錘子,那是一工匠修理窗戶時放那裡的,你說,這樣的人,應該從工,哪會從蠱吶?是不?”
胡二可想,這草鬼八婆抓周時是不是抓了一把錘子,我不知道;但是,我小時候抓周時是抓了一把錘子的,這個金鑽公主說這話,什麼意思?所以,一時無所適從,瞪著眼,沒法回答。
小海倫想,撐不下去了吧?我用三媽媽剛告訴我的一些秘密來騷擾騷擾她,戲弄戲弄她,看她如何反應:“才貌雙全的狀元郎啊,聽說你們越北有一美麗的姑娘,一次潑水節時,她外婆使勁地搓著這美女左腿的三足裡,口中還不斷叨叨,哎唷,我的外孫女啊,你咋昨晚膝蓋下的蚊子血還沒擦淨吶?其實,這老外婆的眼神不好,這老外婆沒看清這難得來外婆家的外孫女的大腿,人家大美女的足三里上長有一顆朱莎痣,誤會了,搞錯了……。”
胡二可一個激靈,我左腿足三里上長了一顆朱莎痣呀,這金鑽公主幹嗎呀?她已經明白真相了?要我主動坦白?自首交待?一時無措,待著了。
小海倫想,還不投降?算了,人家是大姨媽,客氣點,要不以後她跟我沒完沒了的,我也既吃不了還兜不了,所以,我,直截了當點吧:“狀元郎,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峒之內,無獨有偶。據說這個越北的一峒長的孩子也有一朱莎痣,也長在左腿的足三里上。不知狀元郎知道不知道啊?”
胡二可頭直髮暈,顯然,這貓開始在戲弄老鼠了。那我這老鼠怎麼辦?躲進洞去?倉皇出逃?說說外語?
小海倫想,我還是要聽木木王爺的話,回電中王爺說了,這胡二可是扈二孃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機率是很低的,別大意,萬一,在萬一中再萬一一下,交趾人知道了一星半點的關於扈二孃的資訊,設個什麼局、或者什麼局中局來打入我們的核心層,自高太皇太后事件後,王木木處理事務是越來越小心了。所以,王木木對小海倫說,給了你兩個扈二孃的特徵,你一定要親自驗證後再下一步,不能看著有些相像,就信以為真了。所以,現在,小海倫手腳敏捷的一下竄過來,撩起了胡二可身穿的長袍,還要擄起胡二可長袍裡的套褲。
出於女性的本能;再加上胡二可為了能進入角色,裝得像,心中一直在反覆默唸:“我是男人!我是男人!……”。如此一來,這小海倫要來擄她的褲子,她就開始本能地避讓,並加以阻擋了。
小海倫知道,她倆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被人看見了,是相當的不堪的,一男一女,獨處密室,拉拉扯扯,還要袒衣脫褲,肌膚相親,真是萬惡淫為首了。所以,胡二可不合作,能理解。但是,我是一定要驗貨的,不親自驗明真身,心裡不踏實啊。於是,小海倫一本正經的喝問胡二可了:“狀元郎!請教,我倆之間現在還存在不存在男女授受不清的問題吶?我們倆是男女有別吶?還是女女無別吶?……”
第0504章 秀藝招親會
交趾後宮三陰謀家又在打鬼主意、作鬼商量。
太師李道成很是誇獎了這宋妃胡二可一番,說,她明理,守信,聰慧,勤勞,也美麗大方。言外之意,我這法子出得好不好?我這人選揀得妙不妙?還有,她拆壞了我的檯鐘什麼的,你們不給我些補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