ナ薔攘宋頤�200人的命,其實,這200人的親友是四位數的,大家都因此又都從地獄回到了人間,後來的發展,又使我們從人間飛到了天堂。在我們回到人間還沒有看見天堂時,你們知道不?我的四個傻丫頭,在出獄的第二天,在我們呆的小庭院裡,對天發誓,向神禱告,她們四都在右臂上點了一根線香,都在自己的上臂上燒了個‘燒情疤’……”
扈東滿臉通紅,趕緊打斷:“小主姐,你幹嗎呀?說好這事不跟別人說的,你幹嗎呀?……”
扈三娘很堅決:“東東,我現在想通了,這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王爺救了我們,王爺人又這麼好、這麼多才多藝、這麼有情有義,喜歡王爺沒有錯,至於王爺接不接受是他的事。就像走在大街上,看見豪宅,看見寶馬,能不能得到是一回事,想不想得到又是一回事。我們五人早已在靈魂深處已對王爺獻心、獻身了,至於在現實中,能不能兌現,就只能聽上蒼的安排了,求造化眷戀了。”
長公主是一直生活在宮牆內的,對民間的一些另類的、偏執的作為不太瞭解,所以,就問了:“三妹,燒情疤?什麼叫燒情疤啊?說說。”
扈三娘:“公主姐,在民間,尤其是在南方,流行著一種女子為了表達自己對所愛之人的奉獻的淋漓盡致、堅決徹底,在定情時,在叫歡時,在誓願時,女方會選擇一特別的方式,在自己的某個部位,用香燭燒出個疤來,以示一心一意、忠心不渝。”
長公主:“哎唷,那不是很疼的嗎?一般人又沒有阿斯匹林和氯仿,沒任何麻醉和止痛措施,細皮白肉的,受得了嗎?”
扈三娘不說話,一下竄到扈東身旁,抓住了扈東的右手,猛的擄起了衣袖,直至隔肢窩,近肩處,赫然一個燒疤,在白皙粉嫩的上臂上,清晰可見,有蠶豆般大,很醒目。
扈東臉紅得快發紫了,掙扎著:“小主姐,你幹嗎呀?你快羞死我了,讓王爺知道了,我咋做人啊?”
長公主過來,看了看疤,輕輕的撫摸了下,嘆了口氣:“傻丫頭,好決絕啊,一點不給自己留後路啊!”
扈三娘悠悠的:“公主姐,有王爺這麼個人,誰還要什麼後路啊?”
長公主:“那,扈西南北三人也有?”
扈三娘:“有!”
扈東:“公主姐,當時,我們的小主姐也要燒疤明志,是我們四個丫環死命的勸止了。我們說,你也準備獻身給王爺,那你就給王爺準備一個完美無暇的扈三娘吧,好在宋江和蔡慶蔡福都沒得逞,沒在你身上留下痕跡,那你就別再給王爺添一點點任何的遺憾了。”
長公主瞪了一眼扈東:“死丫頭,那你在燒疤的時候就沒有想到你這個疤會給王爺添上了一點點的遺憾了?”
扈三娘:“公主姐,那時候,其實,我都覺得最後能夠拖在你的後面,蹭個通房丫頭當當的機會也很渺茫,她們四人更不用說了。說真的,我們五人有了那麼不堪的經歷,在王爺跟前又曾那麼出醜,我們真的只有感恩,不圖其它。但是,一個女人,能奉獻的,除了身體,除了真心,還能有什麼吶?所以,扈東西南北四人燒疤,只是明志,根本沒想到後來我們會被王爺認可、重視、尊敬、愛護。”
宇文柔奴看著長公主看著扈東的燒疤憐惜的樣子,就輕輕的在長公主耳邊說了:“公主姐,這‘燒情疤’在民間流傳已久。在唐朝,武則天就在她的面首身上燒過‘情疤’。當然,武則天是另類,她逆襲了,更多的是男人在女人身上燒‘情疤’,最常見的‘情疤’的燒法有兩種:一是在將香直接放在女人的身體上燃,香燃盡了,自會燒到面板,從而就留下了疤痕;另一種是將銅錢於火上燒紅後,在身子烙出傷紋出來。這在遼國、西夏等遊牧民族間也有流行。他們那裡,流行在馬和牛的屁股上用燒紅的鐵塊烙上印記,說明這馬這牛是我家的;那地方女人少,或者說,好看的女人少,流行搶親,搶來的女人趕緊烙上個疤,證明這女人是自己的私有財產,所以,有時,一個那裡的美人,身上會有好幾個疤,就像我們這裡的名畫,後面有好幾個收藏章一樣。當然,那些燒情疤大都是被動的,是被迫烙上的。而在我國南方,則不一樣,女的主動的自己燒烙的不少。女人主動提出來要燒,是以此證明‘我是你的人了’;當然也有男人會先提出這個要求,自然是希望女人記住‘你已是我的人了’。而之所以說是留下的疤痕叫情疤,除了因系涉情所為外,還因為這種疤一般很隱秘,大都燒在女人的私密處,燒在一般男人不容易看到的地方,只有上她床的偷情者才能發現。公主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