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吶?還是你二姐也是這意思?”
扈三娘答:“不!這純粹是我個人的意思,這與我二姐沒任何關係。還有,我知道,我們州的新婚姻法規定,妻妾同權。所以,我們接納一個女人,她就要大大的攤薄我們各人的財產,這一點,我可以承諾,如果兩位姐姐能接納我二姐,那,我二姐只跟我平分我名下的那份,不影響其它姐妹的利益。”
長公主嘆道:“三妹啊,你想多了,你不想想,我們現在還要為錢財擔什麼心啊?我們的所有是我們十輩子都享用不盡的,這個,你太多慮了。嗯,只是,三妹,我家王爺把交趾國的皇妃娶作小妾,這事,怎麼說,都有點繞,怪怪的,還有點逗。”
扈三娘辯道:“公主姐啊,繞什麼繞啊?怪什麼怪啊?逗什麼逗啊?我家王爺只是娶了扈家莊的二姑娘扈二孃,跟交趾人有什麼關係啊?跟交趾的狀元胡二可有什麼關係啊?跟交趾金鑽公主的駙馬爺有什麼關係啊?跟交趾的宋妃有什麼關係啊?什麼關係都沒有!找胡二可到越北第八峒去找!找駙馬爺到金鑽公主府去找!找宋妃到交趾冷宮裡面去找!這跟我二姐有啥關係啊?”
長公主笑了:“嘿嘿,頭腦簡單有頭腦簡單的好處,三妹啊,你這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不錯,簡單,可以,就這樣,善良的謊言。”
扈三娘再打補丁:“公主姐,再補充一下,我問過我家二姐,她還是個姑娘,沒被性侵過。當然,她作為宋妃,被選美,被評定,被打分,被召宣,箇中,曝光是免不了的,但那坦白程度也超不過我們在大理寺監獄的窘狀,我只是希望,二姐能以勤補拙,王爺能不太介懷這些。”
扈東悠悠地說道:“三位姐姐,我有個問題,如此一來,小海倫不就要守寡了?如果,扈二孃到我們這裡來了,那至少,小海倫要跟胡二可失聯了,現在,失聯都涉情,警方一介入,媒體一曝光,小海倫不就名譽受損了?她不會很難堪?”
長公主又嘆了口氣:“唉!這就是我今天要跟你們談的第二封匿名信。這封信,問了好幾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15歲的女孩能參加王爺的集體婚禮嗎?第二個問題是:女孩能跟自己的父親成婚嗎?第三個問題是:女孩能跟自己敬愛的媽媽共事一夫嗎?第四個問題是:女孩能一女兩嫁嗎?第五個問題是:王爺能接受他其中一個妻子是另有一個丈夫,又不離婚,並行共存嗎?第六個問題是:臉上有著刺青的女孩,有沒有資格侍候王爺?第七個是請求:我知道這些問題很反潮流,所以,也不希望能公開解答,如能答覆,請將答案放在哈佛大學第十九教學樓的第八根柱石的……。各位妹妹,我看了這封匿名信,我就去檔案室裡翻了,我翻出了曾經有過爭議的、很使我們感動的那小海鸚留在我水晶婚紗上的那首詩,就是最後有‘可以嗎?來世說好孩子我來做您媽,將您報答!’的那首詩,我對比了下,沒錯,這字跡,是小海鸚的。顯然,這些問題,應該是她在幫小海倫問的,不管這些問題是不是小海倫授意的,女大十八變,小海倫和四海鳥不是女孩了,是少女了,是姑娘了,也該懷春了。只是,唉,怎麼又落到木木的頭上來了?從道理上說,我是堅決反對父女戀的,雖然,在現在,在倭國的一些家族裡,在西亞的一些部落裡,在非洲的一些酋長國裡,女兒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父親,母女同事一夫的事都很普遍,但,對此,我是堅決反對的,我們漢人認為這是**。只是,具體到這封信上,小海倫並不是我親生女兒,與木木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說起來,我們是宋人,她是交趾人,我們的血緣遠著吶!只是,我總覺得,這事,很彆扭。從王爺一向的預案管理角度言,我們也應該統一一下思想,萬一,小海倫如果真是向我們直接提出這個請求,我們該如何應付?”
扈三娘有點小激動:“公主姐,這封匿名信上還有個‘女孩能一女兩嫁嗎?王爺能接受他其中一個妻子是另有一個丈夫,又不離婚,並行共存嗎?’的兩個問題,這兩問題很孩子氣,那是小海鸚在替小海倫作萬全的打算吶,她想讓小海倫一女兩嫁,又做王爺的妻,又做胡二可的妻,腦子壞掉了,忘記了,這世界上哪有胡二可啊?這世界上只有扈二孃啊!”
長公主搖一搖頭:“唉!這個小丫頭怎麼出了這樣的難題來給我啊!從感情上言,我不願接受,你們想,剛才還在叫我公主媽媽,接著就要跟我丈夫同床了,太彆扭了。但是,從事業上言,我們現在跟交趾算什麼關係?我們對小海倫是敞開大門,技術上是沒有保留的。當然,我也知道,交趾和小海倫這裡面劃不上等號,但,長此以往,這裡邊,總該有個說法,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