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國師,一個是將軍,我們能得罪嗎?聽!要我們滾進去!唉!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滾是不高興,爬是免不了了,於是,燈泡和尾巴四肢趴地,屁股朝天,低頭垂腰,從大廳門口往裡面搖搖晃晃的爬了進去。
李道成是知情者,他知道這倆由交趾皇宮配給宋妃胡二可的侍女實際上是兩孌童,現在為了拿下小金鑽這一目標,他倆出任務了,為安全起見,黎太后給這兩人箍上了男款貞操帶了。李道成想想,不應該啊,難道是這胡二可寂寞難熬,監守自盜,就利用我們放權、她鑰匙在手的便利,在偷吃禁果?那,她就不擔心萬一懷上了孕,不會被大白了真相後惱羞成怒的金鑽公主給宰了?李道成百思不解,心有所思,口就有所洩漏,喃喃的自言自語地嘟噥著:“哎呀,這兩個屁股啊,好光滑啊,這裡面究竟是怎麼回事吶?……”
一旁的李常傑一聽,老臉通紅。你堂堂國師,光天化日之下,正事不辦,在研究兩侍女的屁股,在讚歎屁股的光滑,還要發揮想象,由表及裡,想知道里面是怎麼回事,你還想要探索發現?想想,這畢竟是公開場合,兩侍女又是皇家賜給新科狀元的,你國師花心得太不靠譜了,所以,國事為重,趕緊來打岔了:“國師,你有事問事,沒事我們就趕緊出去,人家宋人導遊還在小區門口等著吶,你現在盡研究兩小姑娘的屁股幹嗎呀?”
李道成瞪了李常傑一眼,心想,一介武夫,一個糊塗蟲,就是使力不使心的料,你以為我花心?嘿嘿,兩個娘娘腔的男人,我國師還會動心?忒小瞧人了。所以,也不搭理李常傑,對著燈泡和尾巴,說:“說說,近來金鑽公主和狀元郎關係如何?”
燈泡:“如影隨形。”
尾巴:“形影不離。”
李道成:“兩人可有爭執?不快?”
燈泡:“打情罵俏都是愛。”
尾巴:“嬉笑怨嗔盡纏綿。”
李道成:“兩人平時都在幹些什麼?”
燈泡:“學習,學習,再學習。”
尾巴:“遊戲,遊戲,還遊戲。”
李道成:“兩人可有掌握了哈佛大學的秘密?”
燈泡:“智者之智不為愚者所知,小婢愚笨,聽不懂漢語中的專業名詞。”
尾巴:“上者之尚豈同下者同趟,小婢低賤,進不了核心層的派對茶會。”
李道成:“那你們總能看見他們平時在玩什麼?他們又是喜歡些什麼?”
燈泡:“人以群分,他們有他們的玩友,我們只能遠遠的看著,要注意自己的位置。”
尾巴:“物以類聚,他們有他們的玩偶,我們只能傻傻的待著,要防止不小心越位。”
李道成:“那你們說說,這次金鑽公主和狀元郎說是去越北尋親了,可信嗎?”
燈泡:“大人如果已經採納了和相信了他們的說法,又何必來問我們吶?”
尾巴:“大人如果不相信他們的說法,那,大人你還會相信我們的說法嗎?”
李道成:“那你們說說,你們在這裡一年多來,有些什麼收穫?”
燈泡:“我現在用漢語說話寫字做文章都沒問題了,兩位大人若要翻譯資料,小的堪用,只是還要加強專業訓練。”
尾巴:“我現在已熟悉琉球的地理風貌和街巷河道,兩位大人要去什麼地方,我能帶路,只是不能進入軍事重地。”
李道成:“那你們說說,一年多來,你們是鎖著過日子的?還是無拘無束地過日子的?我在說什麼,你們懂的,別打馬虎眼,快回答!”
燈泡:“領導希望我們哪樣我們就哪樣。”
尾巴:“我倆生活得跟領導希望的一樣。”
李道成:“那你們說說,你們在這裡一年多來,有沒有對主人有一些非份的想法?非份的要求?”
燈泡:“沒有,因為我們都不明白自己應該有哪種想法?”
尾巴:“沒有,因為我們都不明白自己可以提哪種要求?”
李道成:“喔,我想起來了,現在金鑽公主能否像小蜜蜂那樣在天上飛翔?還有狀元郎?”
燈泡:“嗯——,能,金鑽公主也能。”
尾巴:“對——,會,新科狀元也會。”
李道成:“那,你們倆能嗎?”
燈泡和尾巴異口同聲:“不能。”
李道成:“為什麼?”
燈泡和尾巴想,這兩個交趾大人,盡欺負人,又亂派活,還不給獎金,哼,好有好報,惡有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