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算沒出國,你至多是說去海上仙島燒香拜佛、祈福許願?如此,蓋掩月朦朧,圓我意千重。計日能相逢,有淚能相湧,你我這世情,拜託潮浪送?”
何仙姑有點猶豫:“仙長皇上啊,我們是不是有點一廂情願了吶?你考慮到了小木匠的感受了嗎?你現在是呂宋國的國君,你若常常的跑這大宋的流求州,是不是有點怪?前塵的往事,今後的風,秋風舞動中,飄蓬各西東,點點指爪應該記,你得一切變合理。”
呂洞賓繼續拍腦袋:“唉!這,朕真是有點黔驢技窮了,仙姑皇后啊,你有第三十七計嗎?”
何仙姑支支吾吾地說道:“前幾天,聽說了,哈佛大學新收了四個研究生,就是寶瑪、阿瑪尼、夢特嬌和莎拉?寇娜四個歐亞公主。她們因為是全日制的研究生,所以,她們就將長時期的留在哈佛、留在流求了。”
呂洞賓有點不明白:“仙姑皇后啊,朕聽說,她們原本是抱著和親和聯姻的念頭來的,是嗎?怎麼又變成了哈佛的研究生了吶?”
何仙姑解釋:“仙長皇上啊,是這樣的,淺予妹妹告訴我,那個原西羅馬後裔的德、意、法三國,他們這次來流求,原來計劃得很好,男女通吃,陰陽並進,準備了三個不同品味的美男和三個不同型別的美女,他們想,這流求的老大若是男的,就女的出擊;這流求的老大若是女的,就男的出擊。誰知,到了這裡,這裡的當家的男女本就是夫妻,他們天主教奉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如果再求婚求嫁,這與教義衝突了,這不成。轉而他們又想把矛頭瞄準太子級別的目標,奈何咱們的王子和公主都太小,王中王才五歲,不成。他們不甘心自己在流求留不下根,左思右想,結果從阿拉伯的寶瑪公主被哈佛錄取為研究生中得到啟發,於是阿瑪尼、夢特嬌和莎拉?寇娜三人堅決要求考研,現已透過了考查,破格成了哈佛的全日制的研究生了。”
呂洞賓恍然大悟:“喔,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我們能不能也來效仿一下吶?我們倆若也成了哈佛的研究生了,那我們倆相逢在流求、相逢在臺北、相逢在哈佛,不也就理所當然了嗎?”
何仙姑:“那——,咱倆也去搞個研究生噹噹?這研究生在學校裡掛的胸卡是跟教師崗的員工一樣的顏色的,所以,看上去,不像學生,更像點老師,這,很好,免得一個老學生,像是留級生似的,多難為情。”
呂洞賓:“不過,如果,研究生中只有我們兩個是亞洲人,會不會太突兀?要不,我們八仙一起上?反正,小木匠這裡好說話,我們人多,算團購,價格也可以優惠些?”
何仙姑:“哎唷,仙長皇上啊,你現在咋這麼摳了吶?讀研,還不都是吃老公的,當然是公費消費啦!”
呂洞賓:“那——,你是以大宋的向太后的名義報名吶?還是以呂宋的何仙姑的名義報名吶?”
何仙姑:“你們呂宋報名時把我這何仙姑給寫上,我回大宋後,再以向太后名報個名。”
呂洞賓:“那——,我們這個團購體,到底算是八人組吶?還是九人組?我們這八啊九啊的,別讓那四個女研究生看出點什麼,所以,我們最好能跟他們分班教育。”
何仙姑:“那是必須的,再說,我總覺得,她們雖然都是公主,可我們是皇上和皇后啊,不在同一層面上的呀!最好能讓小木匠把我們變得高階點,她們就一般點,這多好!”
呂洞賓:“那——,要不,她們就是碩士研究生?我們就是博士研究生?她們是mba?我們是emba?行不?”
何仙姑:“行!不過,我有個問題了,她們讀研,是為了賴在流求;我們讀研,是為了相逢在流求。她們無事,儘可以在這裡倘佯,而我們都是有工作崗位的人,這人家的教育計劃怎麼安排吶?而且,都是叫研究生,咋一個天天見,一個看不見?”
呂洞賓:“她們不是叫全日制的研究生嗎?相對於‘全日制’三字,則應有業餘、自學、在職的概念,那我們提出,我們就算是在職研究生吧,我們學習工作兩不誤,不應該成為學習型社會的楷模嗎?”
何仙姑:“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我又個擔心了。我想,她們天天唸書,才是個碩士;我們一年也沒來幾次,課程都是函授的,我們卻是博士,她們會不會覺得有點虧,來鬧事?”
呂洞賓:“鬧事?鬧什麼事啊?誰叫咱們各自的基礎不同啊!再說,她們是全日制的,她們畢業時將得到雙證,既有學歷證shū,又有學位證書;而我們這些在職生,畢業時就只有單證,只有學位證書,沒有學歷證sh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