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衣服放在她的肚子上。
豐流詫異的睜大眼睛,他這算不算非禮?
迎春接福1
他剎有其事的摸了摸,突地蹲下身,將頭貼在了她的肚子上。
豐流一顆心被嚇得差些跳出來,他……他這是幹嘛啊?
“皇上,你做什麼?”他知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很讓人尷尬啊?這麼多宮女太監在場,當別人透明的麼?
他貼耳傾聽,而後站了起來,有些沮喪地看著豐流,“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他的聲音?“誰啊?”豐流不明所以,被弄糊塗了。
“寶寶。”他剎有其事的說道,沒有半點撒謊的不自在,果然,皇帝是大話精!!
豐流差點倒地,身子不穩地晃了幾下,黑線冒出額頭,眉眼微抽,嘴角大抽地看著完顏烈,卻見他一臉苦悶,天啊,為嘛這人這麼沒羞恥心?謊話說到如此境界了。
若不是她本人親身經歷,她真以為他口中的那個人有喜了。
綠草掩嘴偷笑,“皇上,娘娘才一個多月呢。”
完顏烈睨了她一眼,眉頭舒展,“是麼,才一個多月啊。”
拜託,可不可以不要再繼續撒謊啊,她聽著真的是很想冒雞皮啊。豐流看著完顏烈那逼真的說法,較真的模樣,真想頒發個‘最佳說謊者’給他。
“皇上今天怎麼有空出來御花園?”她覺得她再不開口叉開他們的話題,沒準就商量到十月懷胎的痛苦經過了。
果然,她一開口,就將完顏烈的注決吸了回來,“看到你在,朕就來了。”
甜言蜜語,這絕對是甜言蜜語。
可是聽到這話,為嘛還是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揚了一下?豐流自我鄙視一番,女人,果然是經不過甜言蜜語的麼?
輕咳一聲,潤一下喉,順便讓那上揚的嘴角回覆原先的狀態,“快過年了呢。”
話說,再過幾天就過年呢,今天已經看到宮裡在大張旗鼓地掛燈籠了,朝清殿也不知是不是地位高一些,應該是吧,不然為什麼還不到過年就掛燈籠了呢。
迎春接福2
起初,她還覺得詫異,以為有什麼喜事,一問才知,原來快過年了。
完顏烈點頭,走上前,習慣性的輕攬她的肩,“是啊,過年宮裡可就熱鬧了。”
“熱鬧?”
“嗯,有會戲團進來表演,會燃放煙花,然後會有盛大的宴會,最後……”他深情款款地看著豐流,遲疑著不語。
“最後什麼?”這樣吊著人家胃口真的是不厚道啊。
“守歲。”
只是守歲而已,用得著這麼欲言又止麼?豐流不當回事的‘哦’了一聲,比起守歲,她更期待放煙花的過程,還有就是宴會。
話說她還沒參加過任何的宴會,想想就覺得詫異,這是後宮麼?她是寵妃麼?連宴會都不曾參加過,待遇與身份有些不匹啊。
見她這樣冷淡的反應,完顏烈反倒不知該怎麼介面了,他以為,她聽到後應該像其他妃子那般,嬌滴滴的,羞怯地問他,“皇上是與臣妾一起守歲麼?”
可是,她本來就跟其他的妃子不同,所以他的期待反倒變空了。
“……”沉默,他一幅鬱悶的表情看著豐流。
這女人,為什麼不懂得情趣?也不怎麼聰明,還是說她在裝傻?
研究地看著她,完顏烈發覺他也些不明白她所想,他給她一個這麼好的晉封藉口,她卻只看得到表面的謊言,唉。
“愛妃以前守歲時都跟誰一起守啊?”還是沒有辦法沉默,還是需要一個答案。
豐流在YY幻想著整座皇宮被煙花覆蓋的場景,普天同慶的高調,嘴角不禁輕揚起來,其實,有時做人上人感覺挺腐的,腐得很有喜感。
正想著呢,卻聽完顏烈這樣問,不禁有些怔忡,守歲這詞也只是聽過而已,她哪試過守歲啊,“沒守過。”
“什麼?”完顏烈詫異。
呃,一時嘴快,她都忘了她現在是古人了,可是她哪裡知道以前的豐流怎麼守的?
苦思一翻,她終於找到個好的藉口,訕笑,“通常臣妾不到午夜就睡著了,連鞭炮聲也吵不醒。”
迎春接福3
看她如此笑,完顏烈反倒笑不出來,輕拉起她的手,眼露心疼,“是因為你爹長年在外嗎?”
沒有人陪伴,所以便沒有期待吧。
“呃……”豐流傻眼,這個,她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