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烈也沒什麼計較,看著張太醫,他單刀直入地問,“師父,這幾天可有給風貴妃號脈?”
說這話時,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張太醫,這話本是廢話,從之前他就吩咐過張太醫,要定時給豐流號脈的,就算是做戲,也要做的像。
張太醫一本正經,“回皇上……”
話未說完便被完顏烈打斷,“張太醫,你應該明白朕的為難。”
聽完顏烈這軟言相勸的話語,沒有這詞怎麼也沒法從張太醫口中說出了,他抬眼觀察著完顏烈,面無表情啊。
這孩子,能有個子嗣多好啊,還是大美人生的,將來肯定跟他一樣迷倒萬千少女啊。
於是也不管曾答應豐流什麼了,道:“恭喜皇上。”
福貴不解地看著張太醫。
“福貴,你下去。”完顏烈仍舊面無表情,聲音卻帶了絲冷意。
書房中只剩下張太醫與他二人,完顏烈確認地問著張太醫,“她有喜了?”
張太醫自認與完顏烈相識多年,對他了解沒有十分,半分還是有點,看著他沒有半點欣喜的表情,他只覺,這個帝王位,把他好好的一個徒兒給毀了。
“皇上,這可是你的子嗣。”怕有什麼萬一,他先勸了再說。
完顏烈怔了一下,苦笑地看著張太醫,只是一會,便斂起了神色,仿若換了一個人似的,冷聲以對,“他不該這時出現。”
張太醫心寒了一下,難道風貴妃早已料到如此,所以才會懇請他不要說嗎?想到這層,張太醫突然有愧於豐流了。
“皇上,您打算……?”
白虎之災1
撇開‘唯一伴駕的妃子’光環,豐流覺得這出了皇宮還是挺不錯的,起碼不用走個步都會遇見個女人,不單是女人還是跟她同老公的女人。
這還不是最鬱悶的,最令她鬱悶的,她們仍舊沒有死心,期待著她與皇后最終對決。
天知道,由始至終她都沒有出手啊,不是不出手,而是實在不是宮斗的料啊啊。
難得可以喘口氣了,拒說午後要去那個苑裡看那個什麼白虎了,為了她隨意一句,就這麼大張旗鼓的,怪不得朝堂有人彈閡說她是妖妃了。
“娘娘,皇上派人來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