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復返的鄭蕭寒,她可不可以說這純粹是個人觀點,與她這個做主子的無關啊。
“是啊,為什麼漢國女子那麼喜歡本王,金國卻這麼的討厭呢?”鄭蕭寒也剎有其事的說道。
綠草瞠目結舌,求救的看著豐流,背對著鄭蕭寒,都不敢再轉身。
“本王掉了個東西,回來尋找。”說著,他指向地上的那片落葉,泰然的蹲下拾起離去,一氣呵成啊。
黑線,抽搐伴隨豐流,為了一片落葉?一片沒什麼特別的落葉?
帝王心難測2
良久,綠草才低聲詢問,“娘娘,他走了嗎?”
“嗯。”一聽她這麼說,綠草立馬鬆了一口氣,“娘娘,嚇死奴婢了。”
瞧她一臉怕怕的模樣,豐流不由得輕笑,“你啊……”
眼瞅著天色已晚,完顏烈的公務怕是處理得差不多了,豐流便領著綠草往寢宮回去,還在門外,就聽裡頭傳來了完顏烈的大笑。
她好奇地進去,卻見完顏烈與鄭蕭寒二人相談甚歡。
她屈身微微行了個禮,“皇上,何事這麼開心?”
這鄭蕭寒會變不成,剛才還跟她一起聊天,這麼快就跟完顏烈在這裡聊得那麼爽了。
“愛妃,來來,過來朕的身邊。”完顏烈朝著豐流招手,與其說是一個皇帝對妃子招手,倒更像是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的招喚。
豐流聽話的向前。
完顏烈抓起她的手,看向鄭蕭寒,再回望豐流,卻見豐流杏眸流轉,閃著不解的看著他。
純潔之態表露無遺。
他怔了一下。
“皇上,怎麼了?”
完顏烈搖搖頭,回神笑道:“朕剛才跟鄭王爺聊到他的王妃了。”
“是嗎?”豐流也一臉有興趣的表情,聊到王妃就令二人這麼開懷大笑了。難道那鄭王妃真的是與眾不同麼?還是說長得驚為天人?
“恕臣妾多嘴,請問鄭王妃長得驚為天人嗎?”古代男人都膚淺啊,看女人都是看臉蛋的,不是麼。
鄭蕭寒迎視豐流的目光,一臉幸福到頂點的模樣,眼睛柔出了水,“對本王來說,她就是世上最美的人。”
豐流怔住,看他這掉到戀愛旋渦裡起不來的模樣,看來是真的很愛他的王妃了。
“王爺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完顏烈揶揄。
鄭蕭寒也不否定,而是看著豐流和完顏烈,“皇上對風貴妃何嘗不是如此呢?”
“對,對,在朕看來,朕的流兒才是天下最美的人。”
帝王心難測3
黑線從豐流的額際冒了出來,這兩男人在幹什麼?看誰的老婆美嗎?
只是完顏烈會這樣說倒是豐流想不到的呢,看著那雙總是充滿柔情的眼,卻為何看不到掉進戀旋渦起不來的模樣,比起鄭蕭寒的真情流露,完顏烈倒顯得有些壓抑了。
跪安,她轉回了寢殿,無言地看著綠草在為她張羅,寬衣解帶。
“綠草,你服侍本宮也好久了吧?”
綠草未停手下的功夫,輕手的為豐流摘下發釵,“嗯,差不多半年了。”
才半年而已麼,她以為過了好久好久了……
原來在後宮,是一日熬一日麼?
“娘娘,您是不是有心事?”綠草見豐流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臉上神情有些悲悽,不由得心疼地問。
記得開始時,娘娘很活潑,很好動的。可是不知為什麼,自從獲寵之後,娘娘便開始變了,變得內斂了一些,雖然偶爾還會露出可愛的笑,可是笑裡都含著不自在。
豐流從鏡中回視綠草,無可否認,當聽到鄭蕭寒可以幫她脫離後宮時,感覺是複雜的。
她以為她對完顏烈士是沒有感情的,以為對這後宮是不會眷戀的,天天怕被關進冷宮,有眷戀才怪了。可是,可是為什麼她心裡竟會有絲遲疑?
手不自覺地撫上肚子,難道是因為寶寶嗎?
可是後宮是人吃人的地方,他的娘沒什麼本事,不敢奢想生出個小孩就成了萬年精似的。
離去,或許對誰都好。
她對完顏烈來說,其實只不過是后妃的一員,總會有厭倦的一天……
思前想後,豐流便決定將有喜一事給隱瞞下來。
天才亮,豐流就已無睡意,看著仍在熟睡的完顏烈,稜角分明的五官,緊閉的雙眼,翹卷的睫毛,一臉的安靜。
沒有往日的勢氣凌人,仿若他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