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著北。所以李凌在想也許郭棗兒又不情願,不知該不該進行下去。誰知郭棗兒開口卻說道:“把燈關了好麼,否則,否則我覺得彆扭……”她說著臉又紅了,原來她是不好意思“坦誠相對”。
話說到這,李凌怎麼可能說“不好”呢,那就是讓他去把燈關了開,開了再關個十遍,那他也願意啊。李凌笑著,忙不迭伸手把燈關了。
屋裡一下黑了下來,不習慣的雙眼,在那燈光熄滅的瞬間,完全不辨方向。過了幾秒,月光撒了進來,藉著清冷的月光,李凌可以看到身下的郭棗兒緊閉雙目,雙肩和胸脯往上一起,往下一伏。
李凌緊張又溫柔,急切又緩慢地把郭棗兒的外衣脫去,親吻著郭棗兒的額頭、鼻、嘴、耳朵,把她的臉蛋完全浸泡了一遍,又順著她完美的粉頸往下一路親來。
他舌尖所到之處,雙手就配合著把郭棗兒胸前的扣。一個個地解開。p.郭棗兒試著用手做一些無用的象徵性的阻攔,都被李凌輕輕巧巧就化解了。
當李凌的唇碰觸到紗紗的蕾絲邊,郭棗兒忍不住身體條件反射似地,抖了一下。正是這顫抖,讓李凌進一步大膽的把手臂從郭棗兒的胸部往下穿去。反手把郭棗兒的胸罩,費了點力給鬆開了。
當郭棗兒地上半身完全在李凌的掌握之中時,李凌再一次感到幸福和感朝自己招手。他一手輕撫著郭棗兒那嫩滑的,在樹上摘的桃兒。用舌尖輕輕品味著另一顆。郭棗兒在李凌的舔撫下,居然“嗯”了一聲,哼了出來。這一回應,讓李凌一下有了成就感。加賣力起來……
當郭棗兒和李凌的衣服褲,都在不知不覺中被李凌給扔到一旁時,月光照射下的兩人正**裸的熱吻著。郭棗兒在經過李凌上兩次的演練之後,似乎由於本能反應,現在的身體燙乎乎地,好像體內放了一塊炭頭,燃燒得正歡。
她那女性私密的森林。好像剛剛下過毛毛雨,樹葉上還帶著點溼氣。正是這溼氣,讓李凌對於那片森林的探險,有著極大的興趣。終於,李凌蓄勢待,準備對那裡開始猛烈的進攻。他溼溼的舌頭在郭棗兒的耳朵裡拼命得攪動著,讓郭棗兒都有點受不了如此的**。她不停地擺頭想要避開,但此時的李凌,好比一頭蠻牛。憑著郭棗兒那點力氣怎麼能奈何得了他?對於女性,李凌倒也不陌生,該如何讓女性樂,這在李凌來說,經過嘗試和學習,李凌也小有研究。所以,對於毫無經驗地郭棗兒來說,李凌的各種**前戲手段都讓她又驚又怕,實在是受不了。
李凌湊在郭棗兒的耳邊說著那只有在床上說得浪蕩話。郭棗兒聽著那浪蕩話,是羞熱了臉,羞燙了身,渾身上下,按李凌的說法,就是都起了化學反應。李凌把郭棗兒的手拉著往自己的下身一摸。郭棗兒一碰觸到。就把手往回一縮,但李凌早料到她會這樣。抓得牢牢的不放,縱然兩者接觸了只有2秒,李凌那挺拔的老二也已經膨脹到極點。
李凌猛烈地撞擊起郭棗兒,痛楚讓郭棗兒忍不住“啊”了一聲,叫喚出來,似乎把剛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感,和被李凌激出來地原始**一下都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李凌聽著她的叫聲,又是心疼,又是緊張,滿頭大汗地繼續衝刺。
郭棗兒剛忍不住叫出聲來,又想到這是在李凌的家裡,他老爸老媽就睡在樓下,聽到這聲音哪裡還了得?她腦裡緩慢地思索著,只好咬牙把疼痛給往肚裡咽。這一咬牙,就是好一陣,淚水終於忍不住淌了出來,在月色下,郭棗兒的臉顯得特別的蒼白。
當李凌終於衝破障礙,和郭棗兒合為一體時,郭棗兒都已經把手給咬紅了。p.她沒想到原來把自己交給一個人,是需要這樣疼痛的代價。在她眼裡,還以為上次和李凌被打斷地“愛”就已經是過程地全部,她哪裡知道,原來,原來李凌還可以進一步對自己……
劇痛伴隨著一種奇妙的感覺朝郭棗兒襲來,讓郭棗兒在淚如泉湧地同時,心底也油然升起一種暖流,使得她張開雙臂,緊緊地把李凌環住,指甲都要陷入到李凌的背部。這是一種乾坤男女之間十分微妙的感覺,郭棗兒在這一刻對自己說。
李凌被郭棗兒緊緊擁抱,加用力起來,他抽*動著腰部,由慢到,,從開始的生澀,到慢慢有些順暢,李凌感覺自己就是塗了油的機器,腦裡早已騰空,只有身體在運動著。郭棗兒還是抽噎起來,只是她自己也說不出這抽噎是因為痛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那個時候,她在想,她是李凌的。她的腦袋裡,只有在大口喘息的李凌。當意漸漸把李凌吞噬的時候,李凌忽然有些清醒的想到自己沒有帶避孕套,這對於每一個正要“**”的男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