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王虎跑了上來,剛一著地。(電腦閱讀nt)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這個時候。李凌和郭棗兒還在山腰上散步呢。
王虎氣喘吁吁地在上面,本來是打算吆喝兩人點上來的。轉念一想,自己都跑那麼慢,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叫囂了。他乾笑了兩聲,不得不承認道:“廉頗老矣,廉頗老矣。”這一嘆息,雖是藉著對自己的自嘲來掩飾尷尬,卻也是他的心聲。王虎看了嶽石一眼,眼裡隱隱含有一種欣賞和惺惺的氣味。
李凌陪著郭棗兒慢悠悠遊蕩了上來,只見他們已經在湖面上的一艘小船舫上等著他們倆了。
郭棗兒對於盪舟湖面顯然還是有著非常濃厚地興趣。兩人走上來,覺得視野一下開闊了許多,水清山秀,繡舫船伕,頗有些愜意的感覺。
郭棗兒在李凌的陪護下,早已忘記了先前的廁所不,現在看到遊船,臉上盪漾起紅暈,拉著李凌就往船邊走去。
王虎埋怨道:“老弟,你們兩口也太慢了吧,我們再等下去,就要化作望夫石了。”
李凌笑了笑,“虎哥還有划船的雅興?”
“嘿,我好久沒划船了。這個我在行。”他說著,叫那船伕到一邊坐著,自己走到船尾,等李凌、郭棗兒上了船,就揮舞起手中雙槳,開動遊船……定是剛王虎沒有逞強成功,現在只好用另外一種方式找到自信。
王虎划著船,雙槳在靜靜的湖面上劃出了兩道水花,嗤嗤的聲音,伴著不知從哪裡傳來的遠遠的鷓鴣聲,讓所有人都有種如臨畫境地感覺。這個時候,似乎誰都不忍心去打破這個畫境。
尤其是郭棗兒,李凌看她的眼神,竟有些迷離起來。好象沉浸其中,完全不能自拔一樣。此刻的她,恨不能唱起山歌,或者抱出一把琵琶,演奏出高山流水一般的曲。李凌看她這幅模樣,和山水畫實在太映襯了,正要說,要是棗兒肯唱一小曲,相信是美妙不過的。
誰知,這個時候王虎見大家都如此“沉悶”,忍不住忽然提議道:“哎呀,怎麼都不說話,來,咱們來唱支歌。”
李凌正要附和,王虎看李凌雀躍的模樣,只道他想表現,馬上把主動權交給他道:“好啊,老弟,你來唱吧。你和弟媳婦一起合唱?哈哈,我知道你們要唱什麼了,那個什麼名字來著,妹妹你坐船頭,啊,對了,縴夫的愛!嘿,你們倆來唱縴夫的愛!”
所有人都沒料到王虎會在這樣如水的畫面裡說出這樣一個建議,不禁面面相覷起來。本來郭棗兒還有些雅興,但聽到他這樣一說,瞬間被澆熄了熱情。
王虎見兩口沒有動靜,自以為道:“,別害羞嘛。算了,你們不唱,我來啦!”他說著,清了清喉嚨,“誒”非常深遠地一聲呼嘯,在山谷裡飄逸迴盪起來,這種豪邁的聲音,好象一塊巨大的石塊,在清水上激盪起的不是漣漪,而是漩渦。
船伕樂得悠閒,見幾人十分有興致,又建議著他們到湖深處的小村裡去嚐嚐農家菜。本來現在中飯時間已過,晚飯時間尚早,這個時間有些尷尬。但王虎興致來了,郭棗兒也聽說什麼農家菜,有些想去,眾人便在船伕的指引下,棄了船走上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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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深處確實是湖深處,下了船經過好些坑坑窪窪,幾乎是走到水庫裡端見到了一間茅屋,茅屋前有個女人正在給嬰兒餵奶,十分地悠閒。
馬書問起船伕道,你們平時都怎麼出來。
答曰,坐船。
郭棗兒聽說,覺有趣,不禁笑道,那不是桃花源了?那船伕詫異地望著郭棗兒,顯然沒聽懂。
李凌忽而想起原來聽得笑話,於是笑道:“這要是用句流行地話,就是,通訊基本靠吼,防盜基本靠狗,交通基本靠走啊。”
引得郭棗兒掩口胡盧:“這是什麼流行地話,我怎麼沒聽過。”
幾人繞過茅屋,後面有個大棚,好些木質的桌椅板凳,船伕看來是拉了不少客人到這邊來吃農家菜,現在還有一桌男女老少在那裡津津有味地品著。
李凌等人也饒有興致地等待老闆娘出來送選單,誰知這裡簡陋地沒有選單,老闆娘直接拉著他們到後面地廚房裡去看菜下單。好在這裡雖然簡陋但很乾淨,郭棗兒不覺得什麼異樣。大家都點了些平日裡不曾吃過的野菜,全素,要了鍋巴粥,圍了一桌,把菜和粥,桌上的每個盤,每個人的碗都舔的乾乾淨淨,肯罷休。
幾人又把自己給弄得飽飽的,滿載而歸。
這一趟水庫之行,除了嶽石不辨聲色之外,其他的人都是精神飽滿,想來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