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理?
警覺的瞥了一眼他,荊裕王對銀龍不作理會:“銀龍,猽陽帝如此看得起你,你還猶豫什麼?”且不說是有毒之酒,若真將銀龍當自己的弟兄,也不會讓人如此挑釁,而如今,這無非是在賜死。
生命,就這樣被主人送了出去,銀龍當即激動不已,若是他飲下這杯酒,無疑生機不大;但若不飲,自然是毫無生機可言。
手上酒杯,端至銀龍眼前,敢負他,他的決絕絕不至此:“師父請!”雙眸清澈見底,是兩人初見時的純潔無塵,即便是此刻,明明是懲罰他的背叛,他亦能做到看似無辜。
單手伸出,卻發現它是那麼的不聽使喚,只得雙掌緊握,接住夜七寂遞來的酒杯:“謝猽陽帝。”他不知,此時此刻夜七寂是存心要他死,還以為他在唸著當年的情誼。
此時氣氛變得有些詭異,眾人不解的看著這一切,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卻仍是端起酒杯,齊聲朝賀荊裕王。
“幹。”沒有任何懷疑,仰首一飲而盡。許是飲得太急,重重的嗆了一下。
連伊趕緊送上手間巾帕,為他擦拭著唇際,深色的巾帕,本來輕盈飄柔,在拭過之後頓時變得沉甸甸的。
奪過她手上的巾帕,掖進懷裡,扶著連伊的身子坐下:“好酒!”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喝了酒的雷雪笙,匆匆的離席而去。一絲滿意的笑容掛於唇角。
這,只是一個開始……
“猽陽帝果然爽快,快些用膳吧。”
桌上的膳食,倒不曾下毒,但連伊卻知道,這無非是配著酒而來的菜餚,若是獨食,自然不會有事,但若飲酒後食用,許是有問題。
而夜七寂,卻在荊裕王的期盼之間,毫無顧慮的用膳,且不時會為身旁的連伊置菜,兩人不曾說話,只是偶爾的相視一笑,才是最真摯的情感。
如此可見,他並未有任何懷疑,只是稍稍不明白夜七寂對連伊的感情,為何看似這般耋耄情深,難道真如紅欞所說,那日在禪城上的一箭,無非是夜七寂聲東擊西的險計,看似不顧連伊生死,其實卻是最為在意。
漸漸的觀察他的臉色,越看他平靜,荊裕王越是神情凝重。
當整個宴席快接近尾聲的時候,荊裕王的整顆心已經高高懸起,緊緊的盯著夜七寂的安然無事。
一名武臣早已按捺不住,本以為王爺那般自信,許是有了一定的把握將夜七寂制服,如今卻是這般風平浪靜,猛地摔杯而起:“奶奶的,我們要為兩皇報仇。”說話間,整個人欲上前攻擊。
就在此時,但見夜七寂的身子猛地一個輕晃,隨即指著荊裕王開口:“你下毒?”手,緊緊的打在連伊的身上,扶住自己不斷昏迷的意識,讓她的安全來驚醒自己的大腦。
然,荊裕王勾起的唇角和武臣攻上前來的身影,卻是越來越清楚,越來越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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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即將的最後
“連伊,準備好了麼?”抵在連伊脖勁處的唇,急速的說出,而後在眾人攻至身側的時候,出掌之時,身子亦同時飛走,腳下喝飛餐桌,桌上之物成了攻擊之物,齊齊向眾人飛去。
攻擊而來的人,在適才夜七寂指著荊裕王怒斥的時候,當真以為荊裕王下毒為傾城女皇和逐月皇報仇,稍有鬆懈攻勢,讓夜七寂突如其來的反擊打得不知所措,自然也就退了開來。
而最為驚訝的莫過於荊裕王,本來勝券在握的他,卻被飛機身而起的身影嚇得一個哆嗦。明明看著他喝盡了那杯酒,也用了那麼多的晚膳,怎地就如此的清醒?
看著眼前的打鬥,不覺回想適才一切,看到掉在夜七寂身上的女人,還有那扔在地上的巾帕,以及適才夜七寂喝酒後,連伊立即送上手絹,夜七寂拭嘴的動作。當下明白過來,心裡重重地震撼著,世間還有如此相愛到超越了靈魂之人。
怪不得紅欞說連伊和夜七寂兩人的默契,以至心神合一的地步,如今看到來,果真嚇人一跳。
雖夜七寂不曾中毒,讓自己很失望,但如今他帶著連伊,若要逃出,自然可能性很小。原本下毒,不過是為了能更快的將夜七寂置至死地,而如今,卻只得硬拼了。
雷雪笙離開,剩下三龍和自己,另外加上朝堂上的武官,對付夜七寂那是綽綽有餘。
心念一軒,荊裕王已經縱向躍入戰場,招招直逼夜七寂的轟動罩門。
而夜七寂,要顧及如今有服在身的連伊,還要想法設法避開身後人的攻擊,一步步走下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