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能補拙。單位時間內創造的財富少,就用成倍的時間去彌補。
這樣想著,坐在鏡頭前的她笑了。
“鳶尾,你笑起來挺可愛的,怎麼不多笑笑?”一個觀眾評論道。
“同意,你多笑笑,我給你刷禮物。”另一個觀眾說。
“大漠鳶尾……我記得鳶尾喜溼。你取這麼個名字,是不是想表達自己在逆境中生長的決心啊?”又一個人說道。
看著螢幕上的文字,她又笑了。
這是自直播以來少有的真正的開心。
“好了!雨純,你也把你的單曲唱一遍!”靜姐的喊聲傳來,繆菱的思緒頓時被打斷。
慘淡的過去,現在帶來的卻是美好的回憶。那現實呢?已經成為了真正的歌手的自己,卻如同活在地獄一般。
繆菱的笑容消失了。
地下室。
這裡並不像想象的那樣昏暗逼仄,除了不見陽光外,其實和上面的房間沒有太大的區別。
這裡畢竟是羅亞森家樓房的一部分,不是牢房一類的東西。羅亞森自己也經常到地下室來,整理東西,休息,看書。甚至有一段時間,他迷上了在地下室裡看書,因為這裡實在是安靜,不會受到任何事物的打擾。
周建樹現在就在這樣一個房間裡。除了不能出去,別的都挺不錯。這裡的燈光並不昏暗,床鋪也很舒適,房間裡甚至還有一臺電視機和一臺冰箱。
周建樹剛被關在這裡的時候的確是怒火沖天,但很快他便平息了下來。他的確也算得上是個聰明人,知道在無人的時候發火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除了自己,傷害不了任何人。
他從冰箱裡取出一罐可樂,又拿了點零食慢慢吃,開啟電視看節目。
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是一個娛樂節目,參與節目的是一個挺新的女子偶像組合,叫什麼shining。他高中時英語學得不錯,知道這個單詞是“閃耀”的意思,還知道有部恐怖電影叫這個標題。他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欣賞那幾個美女,瓜子皮隨口吐在了地上。
“岫鴛,我聽說你是從國外回來的,那你在國內是住在親戚家呢還是你們有共同的宿舍?”主持人問其中個子最高身材最好的美女。
“我在海源買了房子,我在自己的房子裡住。”岫鴛回答道。
“看來岫鴛家裡經濟條件本身就不錯啊,我們繆菱呢?”主持人又問另一個成員。
這個叫繆菱的似乎性格比較內向,先抿了抿嘴唇才說道:“哦,我是……我是和爸媽一起住的。”
“原來是這樣。那,最後一位,雨純,你是不是也和家人住在一起呢?”主持人又問一個笑眼彎彎的女孩。
“不是的,我自己租了一個小公寓,平時都是一個人住。”
“一個人住啊?”主持人似乎很驚訝,“那可要注意安全呢。”
“謝謝,我會的。”雨純答道。
周建樹看著這幾個人說話嗲聲嗲氣,嘴裡“嗤”了一聲。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開啟了簡訊收件箱。
他收到了一條奇怪的簡訊,形式和上次那條讓他在紅圈裡站著的簡訊差不多。周建樹估計,這或許又是一個任務。他知道,很快,羅亞森他們就會來開門。
“哎呀,怎麼這麼快就賣光了?”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在宿舍裡對著電腦一通亂點,似乎非常焦急地跺著腳,“好不容易盼到她們開演唱會,還以為能近距離欣賞她們的演出呢,可是現在連票都買不到!”
她不太開心地嘟著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轉身到隔壁宿舍去詢問其他人有沒有買到演唱會門票。不過,問了一大圈,最終也是無功而返。
shining這個組合成立時間並不長,還不是特別有名,之前只辦過幾次小型的歌友會。這次,她們會在海源舉辦一場演唱會,門票大約是三千張,她本以為自己這次可以買到票,結果電腦一卡,票都賣光了。
“幹嘛呢,影純?瘋瘋癲癲的。”室友剛一進門就看見她在胡亂按鍵盤,好奇地問。
“哎呀,shining的門票都賣光了,我沒買到!”高影純十分不滿地說。
“那就等下次唄。”室友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下次?下次就不知道要猴年馬月了。我也沒什麼要求,就想到現場,好好感受一下繆菱的天籟之音。唉,很多人都喜歡岫鴛,說她是大美女,還有很多人支援雨純,說她有一種平易近人的千金小姐般的氣質,但是!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