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卻較為光滑。不過,手臂倒也不是像紙卷一樣中空,而是完全實心的,有一種詭異的觸感。
“對,沒錯,就是像紙一樣。所以,這雙慘白的手臂,必然就是從這幅畫裡脫離出去,而後才開始襲擊我們的。”羅亞森說。
“這真的是……難道這手臂受到了某種詛咒嗎?否則的話,一幅畫,又哪來的這樣強大的力量?”方異聖詫異地說。
“這可不是一般的畫,從一開始,就是在某種力量的控制下產生的。”師遠看了方異聖一眼,又低下頭檢視那幅畫。
“手臂是從畫裡脫離出去的,那麼,外面那個呢?是從哪兒來的?”羅亞森向門外指了指。
“也許,只是用來干擾我們的。不過,也有可能,是手臂幻化而成的。”師遠說。
“幻化?”
“對。那雙手臂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兩條手臂那麼簡單,既然是詛咒的產物,必然有著特殊的能力。難不成你們認為,手臂僅僅依靠扼住咽喉殺人嗎?”
羅亞森和方異聖沒有再問下去。
師遠再次從門縫看去,而這一次,他現,那慘白的乾屍竟已經移動到了他們所在的書房門口,就像知道師遠要從這裡向外看去一樣,它的臉正對著師遠的眼睛。
師遠猛地站起身向後退去。
必須想辦法解決門口那個東西,否則,一切都完了。
他反覆地將朱曉福的遺書看了好幾遍,又仔細地看著那幅三頭六臂的怪物的畫,卻仍舊沒有想出什麼應對之法。朱曉福所寫的那段文字,字裡行間看不出有隱藏深層含義的跡象,除了肩膀處的一點空隙外,也沒有什麼異常。
空隙?
師遠將那幅畫放到了與眼睛極為接近的地方,如同鑑賞寶物一般細緻地觀察著。他似乎並不是在觀察那幅畫,而是在觀察那張紙的材質和紋理。
終於,他現,肩膀處的空白不是徹底的空白,而是有著淡淡的印記。那是原本畫在那裡的兩條手臂的線條。
不得不說,朱曉福雖然只是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