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而楚慎卻早就不在身邊了。她起身下了榻,見楚慎又在忙正事,便偷偷溜出了書房。
回了自己的住處,姜月才發覺有些餓了,便讓碧璽端一些點心來。
薛嬤嬤瞧著姜月氣色不錯,心裡頭也有些開心。昨晚洞房之事,她也沒怎麼問,如今倒是可是好好問問。想來王爺也是頭一次,姑娘,不對,現在應該叫王妃了,兩人都是生手,難免會出一下差錯。可這兩日王爺寸步不離的,連沐浴這種活,都有攬下來的意思。
姜月見薛嬤嬤將幾個丫鬟支開,便知薛嬤嬤又要問那件事情,一時小臉染上一層紅暈,瞧著嬌羞的不得了。薛嬤嬤一看,心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難怪王爺這般的寵愛。
薛嬤嬤開心,不過這些事情總歸還是要問的,遂道:“姑娘身子可有不適?”
身子不適,眼下問得那處不適,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平素裡姜月肯定是羞得不想回答這種事情,可此刻她心裡也有問題想問,便點了點頭道:“沒事了,已經上過藥了。”也不知楚慎從哪裡弄來的藥,效果居然這般的好,塗上去涼涼的,到現在一點兒都不疼了。可一想到楚慎往她這個地方瞧,她就忍不住臉紅。
瞧著姜月這個表情,便知這藥是誰上的。不過這小夫妻倆之間的情趣,他們這些外人也不用多打聽。
薛嬤嬤道:“王爺待王妃好,王妃也應該有所表示才是,那事兒上,男人大多數喜歡主動一些的……”
主動?姜月一聽頓時驚訝的不得了,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她羞得不敢看他,更別提什麼主動了?再說了,昨晚她稍微主動一點親了他一下,就被欺負成這個樣子,她哪裡還敢主動啊?
姜月垂了垂眸,然後點了點頭。
其實她也明白的,楚慎對她好。可是那事兒真的很疼啊,一想到這個,姜月便眉頭深鎖。如今她是楚慎的妻子,自然事事該以夫為天。
姜月坐在綢榻上,懷裡抱著小寶,只覺得小寶又重了一些,抱著沉甸甸的。
她見天色也不早了,便去楚慎那兒一起用晚膳。此刻,正暉院已經掌了燈,姜月進去,見楚慎執著一本書在看,那神態專注了得不得了。
“衍之哥哥。”姜月瞧著咧唇一笑,忙急急的衝過去,撲進他的懷裡。
這麼一衝撞,楚慎的確有些猝不及防,往後連連退了兩步才定住,之後無奈的將手裡的書放下,把懷裡的小姑娘擁得緊了一些。他伸手捏著她的鼻子,道:“都成親了,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的。”
姜月愛極了楚慎這種寵溺的語氣,只覺得自己被他視若珍寶,疼愛的不得了。她嬌氣的蹭了蹭,道:“人家年紀還小嘛。”他自個兒快到二十七了,可她卻未滿十五,剛及笄的姑娘,大多數還在父母的膝下撒嬌呢,哪像她早早的嫁給了楚慎,當了人家的妻子。
楚慎卻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別的意味,狹眸一眯,捏著她白嫩的小臉道:“嫌我老了?”她是小姑娘沒有錯,可他比她長了整整十二歲,算起來是長了一輩。有時候他想多寵她一些,可年紀使然,總不能太隨著她的性子去。
語罷,姜月抬頭去看。
說實話,楚慎瞧著一點兒都不老,只不過他終日板著一張臉,瞧著便老成不少。不過自打她記事起,楚慎都是這個模樣,如今瞧著是一點兒都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她大著膽子伸手也去捏他的臉,之後咧唇笑了笑,一雙亮晶晶的美眸笑意流轉,比天上的星子還要璀璨奪目,豐潤的櫻唇塗著葡萄味的口脂,微微一啟,露出雪白的貝齒:“的確有點……唔!”
楚慎含著她的小嘴,大手往著她俏挺的臀部捏了一把,姜月一時淚眼汪汪,暗道他手勁兒怎麼這麼大?可還沒來得及埋怨,嘴唇便被他吮了起來。
楚慎一點兒都不溫柔,咬著她的唇瓣就又啃又吸的,像只大狗似的。他粗魯的衝了起來,纏得她的舌根發麻,好一會兒才放過她,只不過這會兒她卻是氣喘吁吁,像極了一條脫水的魚。
姜月不滿的在他的胸口捏了一把,可男人的肉不像女人,摸著便是硬邦邦的,她的手有些酸,便張嘴朝著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洩洩氣。
她這副樣子,楚慎卻是越看越歡喜,捧著她的小臉又親了幾口,這才牽著她的手往飯廳去。可姜月哪裡敢就這般出去啊,趕緊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和頭髮,抬眼瞧著楚慎嘴邊的口脂,更是急得跺了跺腳,然後拿出一方帕子替他擦乾淨。
他倒好,半點面子都不要了嗎?若是被下人們看見了,不就是鬧大笑話了?
不過楚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