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羞人的緊。她抱著他,聽著他粗粗的喘氣聲,心裡害羞的想著:這些東西也不知是從哪裡學來的。
雖然沒有盡興,卻也是解了饞。楚慎替她擦拭乾淨,然後親了親她的臉,見她雙頰酡紅,眸含春水,便眉眼染笑問道:“難受?”
姜月臉一紅,一副不要理他的樣子。
楚慎卻是忍不住笑,他伸手撥開她額角的碎髮,見這處雪白光潔,那傷痕早就消失了,卻還是忍不住低頭疼惜的吻著她的額頭。他一下一下親著她的臉,手上的動作更是沒有停下來,聲音暗啞道:“乖,再忍一個月,嗯?”
什麼叫“再忍一個月”?明明整天想著那檔子事的是他自己呀,如今說的好像是她想要似的。姜月氣鼓鼓的,乾脆張嘴咬了一下他的胸前,卻不知咬到了何處,聽著楚慎舒坦的呻|吟了一聲。
姜月紅著臉“唔”了一聲,然後緊緊閉上眼睛,心道:再也不要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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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月醒來的時候,楚慎已經上早朝去了。
她瞧著自己身上的被褥裹得緊緊的,包得她好像是一隻蠶繭似的,姜月頓時就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她起身下榻,才發現此刻已經辰時了。沐浴的時候瞧著身上青青紫紫的,便知楚慎又趁著她睡覺的時候欺負她。她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胸前,那些痕跡尤甚,一想到那畫面,姜月頓時面紅耳赤,只覺得楚慎以君子風範行小人之事的行徑越來越熟稔了。
今日外面的日頭極好,可是姜月還是覺得有些冷,索性躲在屋子裡。屋子裡燒著地龍,暖呼呼額,這才舒坦。
用完早膳之後,姜月便開始忙針線活,可是這衣裳卻不是給孩子做的,而是給楚慎。她知道這段日子委屈了他,她對他更是多了幾分心疼。如今替他做一套寢衣,也好讓他開心開心。
正做著,薛嬤嬤卻面色凝重的走了過來,方才聽丫鬟說,今早那床褥亂糟糟的,更是有房|事之後的氣息,頓時就令她嚇了一跳。王妃如今懷著身子,而且僅有兩月,王爺又是個年輕氣盛的,難免把持不住,可萬一傷了孩子可是不得了了。
姜月見薛嬤嬤讓屋子裡的丫鬟出去,又聽她說著這事兒,更是紅著臉道:“沒有,只是……”楚慎自然懂得分寸,沒有真的碰她,因為……根本就沒有脫她的褻|褲,更沒有進去。只不過事後她兩腿發軟,那處更是溼漉漉的,卻是真的。
姜月說著,連脖子都紅了。
薛嬤嬤鬆了一口氣,卻也知道王爺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這般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要等王妃生了孩子出了月子才能真正的同房,那中間的三個月雖然可以行房事,但到底還要顧忌一些。雖然王妃嫁入王府的日子不長,可懷了孩子,到底不能再伺候王爺了。
聽了薛嬤嬤的話,姜月自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了許久,才咬了咬唇,一聲不吭——讓她給自己的夫君塞女人,她可做不到。
可是一想到這些日子楚慎每天晚上憋得厲害,卻是有些愧疚。按理說,她懷了身子的確不宜再和楚慎同住,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那方面自然也是有需求的。瞧著昨夜他這般的解饞,她便覺得自己是一個很不稱職的妻子。
可是,男人為什麼一定要三妻四妾?
“薛嬤嬤,你說的我都明白,只不過……我晚上去問問他吧。”這顯然是推托之詞。她自然不會傻到真的去問他。
薛嬤嬤道:“王爺待王妃好,我們這些當下人的都看在眼裡,如今王妃能懷上孩子,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王爺自然也不是那些好色之人,可畢竟這麼多月,這實在不妥。若是王妃不放心,便讓身邊的丫鬟去伺候王爺,完事之後一碗湯藥,也威脅不到王妃的地位……”
“薛嬤嬤。”姜月有些聽不下去了,她道,“這件事情我心裡有打算,你不用再說了。至於我身邊的丫鬟,我不會讓她們做這種事情。薛嬤嬤你也知道,我把綠珠和碧璽當成親姐妹,眼下她們也到了適婚的年齡,我會替她們尋一戶好人家。”
薛嬤嬤愣了愣,頓時不語。最後才點了點頭,垂了垂眸道:“老奴曉得了,是老奴逾越了。”
薛嬤嬤一貫忠心,姜月知自己的話有些重了。
“薛嬤嬤,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真的不想衍之哥哥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姜月道。她知道女子不該善妒,可是她喜歡楚慎,絕對不會允許楚慎還有別的女人。姜月又繼續說著,“衍之哥哥同一般的男子不同,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
這的確是事實。可那是因為王爺起初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