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登徒子的行徑!
姜月只覺得臉越來越燙,然後跺了跺腳,捂著臉急急跑掉了。她身姿嬌小,如今跑起來,裙裾翩然,好似風中搖曳綻放的海棠花,嬌嫩鮮美。
楚慎的手微微一攏,只覺得上頭的感覺還未曾消失。這般輕佻的舉止,他的確是不曾做過。如今想著心頭愉悅,只覺得這這般同她親近,也不錯。
至少她願意靠近自己,不像以前一般對他懼怕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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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回了自己的臨月居,臉上的餘溫尚在,纖指撫上去,只覺得燙得厲害。她害羞,心跳得極快,可在軟榻上坐了片刻,便忍不住傻傻的笑。
足下有物什撓著她的小腿,癢癢的,姜月低頭,只見地上的小寶仰著頭看著自己,朝著她汪汪叫了兩聲。
姜月心情好,趕忙彎腰將它抱在懷裡,如今小寶是越發的沉了,胖乎乎的肥嘟嘟的,可愛的緊。姜月最是疼愛它,低頭揉著它的腦袋,又忍不住親了一口。
碧璽進來伺候,見自家姑娘這副開心的模樣,頓時鬆了一口氣。今日姑娘心情不悅,方才聽綠珠說姑娘同王爺待在一起,她還怕王爺又訓斥姑娘,到時候以姑娘的性子,恐怕又要哭鼻子了。如今倒好,笑臉盈盈的,一張嬌俏絕色的小臉,笑得像朵嬌媚的花兒似的,看得人心頭也開心。
“姑娘,時辰不早了,奴婢伺候你沐浴洗漱吧。”
姜月應了一聲,將小寶放在了軟榻上。
浴桶內霧氣氤氳的,姜月任由兩個小丫鬟替她沐浴,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鼓鼓的胸前,只覺得這兩處愈發的大了。
起初長大的時候,這兩處疼的厲害,她只覺得羞人,偷偷將這事兒告訴了薛嬤嬤。可薛嬤嬤聽了卻是笑,說這是女兒家必經的過程,以後還會慢慢的鼓起來。她自然是見過莊子裡的一些丫鬟,胸前都是鼓鼓的,像塞了兩個大饅頭似的,她那時不懂,心想:她可不要這麼大,多累啊。
可是眼下,卻是越長越大了。
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薛嬤嬤知道她不懂,有時也會同她講一些男女之事,說是男人都喜歡這裡大的。她不明白,可是今日楚慎摸了她那裡,她便忍不住想:他也喜歡嗎?
如此,姜月又是臉紅又是傻笑,只道如今楚慎愈發的容易親近。今日她本是心情低落的,可見了楚慎,與他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她覺得一點兒都不覺得難過了。
薛嬤嬤進來的時候,便瞧見自家姑娘這副少女懷|春的模樣,她之前又聽綠珠說方才姑娘同王爺在一起,不禁心頭欣慰,暗道:姑娘長大了,是好事。
“你們去準備牛乳,這裡由我伺候姑娘就行了。”薛嬤嬤對著綠珠碧璽道。
兩個小丫鬟聽了,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出了屏風。
姜月抬頭看著薛嬤嬤,見薛嬤嬤雙眸含笑看著自己,只覺得自己的心思都被她看透了,只低低的嘟囔:“薛嬤嬤……”
“老奴都沒說什麼呢,姑娘這般害羞是做什麼?”
姜月知道薛嬤嬤是同她打趣兒,索性紅著臉自己玩水。薛嬤嬤拿過搭在浴桶壁上的巾子,伸手替自家姑娘擦著身子,瞧著這肌膚賽雪,嬌嫩欲滴,遂道:“姑娘這身子,若是以後成了親,王爺肯定會喜歡。”
這麼露|骨的話,也只有薛嬤嬤才會同她講。姜月面色羞赧,可心裡卻是好奇,抬起一張白皙的小臉,小聲問道:“薛嬤嬤,那你說是我好,還是溫姑娘好?”
“姑娘問這個做什麼?”
姜月蹙了蹙眉,想起之前楚慎對她說的話,道:“方才……方才衍之哥哥說,若我聽話一些,他就只娶我一個姑娘,所以我就想,若是溫姑娘更好,衍之哥哥會不會喜歡溫姑娘?”
薛嬤嬤卻是驚詫:“王爺真的這麼說?”
“嗯。”姜月點頭,一臉滿足道,“雖然衍之哥哥從小對我嚴苛,可說過的話卻是作數的。”
薛嬤嬤自然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語,是做不得數的、況且如王爺這般的身份,怎麼可能只會娶姑娘一個人?就算對姑娘再是如何的寵愛,也少不了一些個側妃妾室。如今姑娘還小,王爺還能說出這番話,想來心裡是真心在意姑娘的,光光是這一點,她也是欣慰的。
她只希望王爺好好待姑娘,一生只有姑娘一個女人,卻是萬萬不敢奢望。
“姑娘,王爺待你好是好事,只不過這種事情,要記得不能逼得太緊。哪有皇室的男子,只娶一個姑娘的?”
“是嗎?”姜月微微蹙眉,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