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
()
幾乎每個登徒子都以這樣的話開始的。幸虧我不真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並且在索梅恩讓老老小小的帥哥害的夠嗆,早已對這套甜言蜜語產生了抵抗力。在熱那亞時,科薩諾伯爵就曾教給我過一些逢場作戲的套話,現在雖略顯生硬卻也屢試不爽。由於跟每個舞伴只有幾分鐘的接觸,所以我就用同樣的話來搪塞這群殷勤的雄蜂。
舞蹈結束了,同樣的是伯爵仍舊被那群難纏的貴族圍住,不同的是我身邊卻斷斷續續圍上了數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
也不知道自己跟這群人周旋了多久,出於禮貌,只能耐心傾聽他們酸酸的阿諛奉承之詞,好不令人耐煩。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年輕人,不,準確地說是個男孩正在呆呆地望著我,他的目光沒有風流浪子們的火辣,卻透出一股稍顯滑稽的兇巴巴。我想,我曾在哪裡見過這種目光?對!那是爭搶食物時的小貓小狗的眼神!氣勢洶洶卻毫不會使人感到害怕,只能讓人感到可笑,可愛,不是嗎?
我用扇子輕輕捂住嘴,裝作聽著公子哥們的情話,而內心則開始細細品味那個男孩起來。
他身材高挑,挺直,但不甚健壯。一套很合身的黑色軍服緊緊裹在他稍顯稚嫩的身上,肩章上的流蘇和胸前多的讓人數不清的扣子閃爍著極富誘惑力的金屬光芒。他生著一張可愛的臉,可愛?抱歉,我又用了這個詞,按說不應把這種詞彙胡亂用在一個青年男子身上,但是,這個詞確實太貼切了,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