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索額圖慢慢地點下頭,跟大哥一家分析,“承祜到底是在外面三年,萬歲爺想是還記掛著這孩子,但咱們誰都不知道這記掛還有幾分。”
所以就不如讓孩子可憐點。
萬歲爺一心疼,以後能補償的也多。
這補償,可不僅會落在承祜身上,還會落在小太子、赫舍裡家族的身上。
於是半個時辰後,洗刷乾淨的承祜又換上了他原來的小衣服,裡面的補丁摞補丁,外面的是黃家給的比較整潔的半舊粗棉衣。
索額圖十分和善地蹲在一旁,看小孩兒換好了破衣服,又拿起那兩顆大紅薯,“承祜啊,這個也帶著。你皇阿瑪若是問你在外面吃什麼,便把這個給他看。”
至於這是什麼東西,索額圖也不知道,不過想來是貧苦百姓充飢的野果子。
蘇辰一言難盡地看著這個嚴肅起來像藏獒,笑眯眯的時候又像彌勒佛的二姥爺,伸手將自己的兩顆大紅薯抱回來。
苦肉計,這麼唱也太明顯了。
現在的皇帝可是康熙,一代明君,能叫你這麼糊弄了?
索額圖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毫不嫌棄地將又穿上舊衣的小孩兒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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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華門的值班侍衛看到索相神色匆忙地抱著個什麼東西過來,神情凜然地站的更加筆直。
待人到跟前,伸出紅纓槍攔住。
索相這人特別陰,仗著是小太子的姥爺,他們看門兒的都不能攔人攔得太認真,否則要被記一筆的。
侍衛笑道:“索相半夜進宮,可是皇上有召見?”
都準備好被訓一句了,不想今日的索相特別講規矩,雙臂護著懷裡的“東西”道:“快去通稟皇上,索額圖有要事求見。”
乾清宮,康熙還在側殿看沙盤,三藩之戰正打得如火如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