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封為主簿,一個掌管兵器糧草的文官,說難聽點就是一個賬房先生。
可郝萌此人丁原可是待其不薄啊,若不然郝萌反叛豈會掌握這麼多的兵馬。
董卓看到丁原的的人頭後,頓時這幾日的陰晦一掃而光,竟然直接在軍營中與諸將擺起了酒宴。
當看到秋水與李肅回來後,董卓拍著自己的肚子,豪放的大笑道:“吾之愛將歸來了,快快入席,哈哈!”
秋水趕緊上前兩步對著董卓拱拱手道:“謝主公。”說罷便坐到了左邊第一排的桌子上。而李肅也拱手回禮道,坐到了右邊下方。
別看這座位排的可是有規矩的,秋水作為董卓帳下第一武將,坐到左邊武將席上首位,其餘人也不會說什麼,如果你沒有足夠實力,亂坐座位可是會得罪人的,而且還是得罪死死的那種。
就在秋水與李肅剛入席後,一名臉上有些煙燻烏黑狀身穿盔甲的武將走了出來,拿著一杯酒盅對著秋水恭敬的說道:“久聞將軍神威,今日與呂布一戰,真可謂是驚天動地,再次吾敬將軍一杯。”
秋水聽到對方的話後,雖然心中大概已經猜到是誰,不過還是臉上疑慮的問道:“爾是何人也?”
“哈哈,秋水此人乃是幷州軍大將郝萌,今日前來投我獻丁建陽頭顱也。”董卓開懷大笑的對著秋水解釋道。
秋水一聽果真是此人,臉色頓時陰寒了起來對其充滿了厭惡,畢竟丁原待其有恩,而對方為了一時貪慾竟然將自己主子殺害,真乃小人也,當即秋水就厭惡的說道:“我到是誰,原來是你這等賣主求榮之人,哼!”
“哈哈哈。。!”軍營中聽到秋水的話後,鬨然大笑。
郝萌聽到秋水的話後,臉上充滿了尷尬,同時心中對秋水充滿了憤恨。
董卓看到諸將都在笑話郝萌,雖然董卓心裡也同樣看不起郝萌,但還是揮揮手自止了麾下的嘲笑,滿臉高興對著秋水道:“多虧秋水,幷州軍才會陷入如此地步啊。“
這時秋水對著董卓拱手眼神示意了下道:“哪裡哪裡,今日還是多虧李肅,要不然豈會讓幷州軍無糧草,吾哪有這等功勞。”
董卓看到秋水的眼神後,知道自己怠慢了李肅,趕緊起身道:“是極是極,多虧了李肅啊,哈哈!”說罷後,董卓便賞賜了李肅一些金銀珠寶。
李肅看到秋水為他說話後,心中大是感激,不過在看到董卓只是賞賜了一些金銀珠寶後便不再關注與他,李肅心中充滿了憤恨,自己說服幷州軍大亂再也沒有與西涼軍為敵的資本竟然只得到了這麼點東西。
與西涼軍大擺宴席相比較外,幷州軍此時卻截然相反。
幷州大營帥帳中,呂布滿臉陰沉的坐在帥座上,帳下諸將陸續的進入帳中,各個滿身狼狽的低著頭顱不敢直視呂布。
“給我說說大軍到底損失了多少?”呂布咬牙切齒的對著營帳中諸將沉聲說道。
這時諸將誰都不好意思抬頭稟報,只有一人高順聽到呂布的詢問後站出來冷聲道:“主公,大營中糧草被毀,現如今不足三日之糧,而刺史被殺,營中大亂,如今七萬大軍只有六萬餘人。”說完後,冷靜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丁原死後,呂布靠著多年在幷州軍中的威望現如今已經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幷州軍的主人。
呂布聽到高順的話後,心中大感頭疼,如今糧草不足就算是現如今啟程回幷州,糧草都不夠支援大軍安然回去,再說現如今對面還有西涼大軍虎視眈眈。
呂布現在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冷聲道:“諸位,現如今我軍已到生死攸關的地步,諸位可有良策?”
諸將聽到呂布的回答後,都面露難色,不該如何是好,只有張遼一人這時面露猶豫之裝,想說卻又不敢說,呂布看到張遼臉色後,冷靜的說道:“文遠可有良策已解大軍之危?”
張遼聽到呂布的問話後,也不再藏著掩著,抬頭看了呂布,面露難色的說道:“主公,全軍現已皆知大軍糧草被燒,軍無戰心,士氣低迷,如果此時西涼軍前來,那我軍。。。。。。。”後面的話張遼已經不敢再說下了去了,不過其他人有怎會不清楚張遼的話是什麼意思呢,可是卻又沒什麼辦法。
高順此時也站住來,面露難色的說道:“主公,前幾日在洛陽中打探到董卓後續二十萬大軍不日即到,到時候西涼軍馬將會達到三十萬。”
高順這話簡直就是在諸位心上再添了一把火,而呂布聽到後更是臉上陰寒起來,一手撫著腦袋思索了起來,而軍中諸將看到呂布的樣子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