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疼,我的硃砂啊!”殷唯一再一次自言自語的時候。語氣似乎變得有些“哀怨”。。更新最快。
左皓徹底迷惑了,不知道自說自話的殷唯一到底想做些什麼。
殷唯一從包裡取出一瓶東西。左皓好奇地湊了過去,只見瓶子裡都是一些紅色地,粉末狀的東西。“這是什麼?”
“這些都是我用來劃符的上好硃砂啊,居然被用來代替紅墨水,真是暴殮天物啊!回去你給我報銷。”殷唯一在開玩笑地時候。也依然笑得那麼溫柔。
殷唯一抱怨完後,也沒管鬱悶的左皓,拿光蠟燭,在房間裡四處走動起來,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終於,他在一樓找到了廚房,並在櫥櫃裡拿出了一個比較大地陶瓷碗,簡單的清洗過後。便將紅色的粉末倒進去了一些,然後混以清水,稍稍攪動了一翻。碗中的液體頓時變得紅通通的,在蠟燭黃色火焰地照射下。有如鮮血一般鮮豔。
左皓猜不出。下一步,他到底會做些什麼。而殷唯一也沒有做出任何解釋,調好這碗鮮紅的水,他漫步走到樓梯處,然後沿著樓梯一路灑了上去,在臺階上留下了鮮紅的印記,看到這裡,左皓終於豁然開朗,明白了殷唯一的用意,而接下來,只用等到某些“奇怪”的情景出現了。
紅色的液體濺落在臺階上,沿路都留下了十分顯眼的印記,印記隨著殷唯一的行進,向上慢慢延伸開去,一切都十分正常,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狀況,眼看著只剩下最後三級臺階了,左皓不禁暗暗捏了把冷汗。
終於,眼前地情形有了變化:紅色液體在灑過倒數第三級臺階的時候,居然有半級臺階的距離沒有留下任何印記,為了求證,殷唯一再一次將紅色液體灑了過去,但是依然沒有留下絲毫印記。
二人對視一眼,心知那級神秘地臺階就在這裡沒錯了,既然“縮地成寸”的伎倆是影響人地視覺,導致明明存在地物體,無法從視覺上被覺察,那麼剛剛那些灑落的紅色液體之所以沒有在這級臺階上留下印記地唯一解釋就只能是:這裡因為受到“縮地成寸”的影響因此看到的是一個虛假的表象,真正的情形卻被掩蓋了起來,所以當紅色液體灑到這裡的時候,就自然有如消失了一般,沒有留下任何印記。
“但是接下來,他會怎麼做呢?”雖然現在找到了位置,卻依然看不到樓梯本來的面目,而這級臺階裡,又到底會隱藏著什麼?弄得如此神秘呢?
殷唯一將碗放到一邊,然後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符紙上是空的,沒有任何符文,只見他伸出食指,在碗裡沾了點紅色的液體,然後在符紙上畫了些奇怪的符號,一邊划著,口中還一邊唸唸有詞,到最後,他的手停止了動作,雙眼微閉,嘴巴里念著一些生澀難懂的話語,含糊不清,乍的聽上去有些像嗡嗡做響的蒼蠅,這一刻,左皓才覺得他真有幾分像神棍。
過了一會兒,殷唯一停了下來,十分迅速地將符貼在了那段沒有紅色印記的臺階上,只是一瞬間,雖然眼前沒有煙霧,也沒有憑空出現些情形,但卻是實實在在地看到了那張符紙,並看到那級寬大的臺階上,憑空多出了一級小一號的臺階,準確地說是在那級臺階上又多出一段水泥來。
“這是什麼?”
左皓望向了殷唯一,他也是一臉不解的表情。
“我們挖開來看看吧!”殷唯一說。
“挖開?你懷疑這樓梯是空的?裡面有東西?”左皓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看出來。
“你沒發現,這多出來的一級樓梯顯得有些突兀嗎?為什麼那個人要從這級臺階的中間又砌出一截樓梯來呢?而且還遮遮掩掩,下了這麼大的功夫!既然表面看不出什麼,那麼問題就一定出在裡面!”
左皓雖然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是卻還是有些道理泥,十分堅硬,而且弄出的聲響會很大,這樣會引起周圍居民的懷疑的!”
“他們既然當初能把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埋進去,就一定會有相應的工具,而且你看這水泥鋪得十分粗糙,甚至露出了土色,看來當時一定處理得十分倉促,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裡只是被薄薄地鋪了層水泥而已,我們只需要找到工具,然後從這級樓梯與牆壁的接合處一點點的剝開水泥,問題應該不大!”殷唯一做出了分析。
左皓將信將疑,對於這個方案,他覺得不怎麼保險。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
再次換了只蠟燭,殷唯一已經開始四處尋找工具起來,左皓也沒能想到什麼周全的方法,也只能幫著殷唯一四處找起工具來,最後,二人終於在一樓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