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屍體頭上的所有符,再以極快的速度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小尺,對著那屍體的腦袋就是“啪,啪,啪”三下,那屍體的嘴剛剛抵在許冰諾的胸部,還沒來得及咬下去,被這小尺一打,卻是突然停止了下來,然後硬生生的倒了下去,眼看就要壓住許冰諾,殷唯一將他的領口一提,丟在旁邊,粹了口唾沫:“死屍也這麼好色!”
那屍體卻是動也不動,好像這次是真的死去一般。看到許冰諾沒事,只是昏厥過去,在場的人都不由長長舒了口氣。看來殷唯一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一貫如同“彌勒佛”的他,臉上總是洋溢著一抹陽光般的笑容,現在卻是滿臉憤怒的表情,看來是十分在意許冰諾。
看到許冰諾沒有大礙,左皓那顆懸著心總算放了下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殷唯一那麼緊張的神情,他居然有種不是滋味的感覺。
矮個女人走上前,在許冰諾的跟前仔細查探了一番:“還好!沒什麼大礙,只是剛剛受到驚嚇暈了過去,應該一會就會醒過來。”
殷唯一漠然的走向了那屍體,手上的那把小尺卻是不見了。蹲在地上,他開始仔細端詳起這具屍體,死者的年紀尚輕,雖然此時已經面如死灰,但是緊繃,沒有鬆弛感,年紀在28歲上下,古瘦如才,顴骨凸起,左眉尖還長了顆痣。
二女對他剛剛手上的小尺似乎十分好奇,但是看他此時面色凝重,也只好將話吞了下去。
“這死者所託之人是誰?他又是怎麼死的?”殷唯一沒有抬頭,仍然端詳著那屍體。
“是鄰村,也就是碧池村的一戶人家拖來的,據說死者是因為和村裡的某人起了爭執,扭打之中,對方將刀插進了他的心口而猝死的!我們也檢查過,他的胸口卻是有個很深的傷口!”矮個女人如實回答到。
殷唯一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久久沒有說話,旁人看他雙眉緊皺,便沒有再開口打攪他。
殷唯一盯著這屍體打量了半天,總覺得哪裡奇怪,卻又說不上來,一般趕屍前,都會對屍體做些特別的處理,而且除非是那些及其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