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裡的喊著:“你把女兒還給我!還給我啊!!!荔啊!你死的好慘啊!”彷彿一尊雕像一般,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張荔的母親又打又踢,周圍的人一看都上去幫著把張荔的母親拉開,勸她結哀,但是張荔的母親似乎變的更加瘋狂,她的力氣變的很大,在被拉開後,她又大叫一聲撲了上去,眾人一驚紛紛拉住她離開了停屍房,在一旁許久未開口的父親,在悲傷後再經過這一刺激,原本就有心臟病的他感覺心臟開始刺痛起來,整個人無法呼吸,心臟彷彿放在絞肉機裡攪動著,變得異常的難受,但是偏偏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抓緊了胸口,額頭的汗水順著青筋流了下來,扶著牆壁他開始一點點向下滑。
左皓還是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孫俊澤發現了張荔父親的異狀,馬上跟王隊長他們一起扶著老人出去了。諾大的停屍房裡就剩下左皓一人,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與這房間融為了一體,蒼白的停屍房裡很寂靜,雖然是白天但是停屍房裡還是亮著一盞白熾燈,燈泡裡散發著微弱的白色燈光,照在白色的裹屍布上滲出一些淒涼和陰冷。燈在閃了幾下後就熄滅了,房間裡的光線頓時變的昏暗起來,微弱的陽光從僅有的一扇窗戶裡斜斜的照進來,正好投射在屍體的頭部。
左皓好像意識到什麼,開始注意起周圍的環境,孫俊澤他們應該出去有段時間了吧!為什麼一個人都沒回來呢?什麼時候就只剩他一個人在這裡了呢?寂靜,難奈的寂靜,就是這寂靜顯得一切都太不正常,即使孫俊澤他們未回來,現在正是警局上班的時間,至少應該有很多法醫在這周圍活動著,再加上這停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