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瞠怪到。
“那她的家人呢?她出走6年,她的雙親都不管嗎?”許冰諾繼續問到。
“她父母在她小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她和奶奶相依為命,而在她遇到那個苗族人的前一年,她奶奶也撒手人寰了!”
二人不禁倒吸了口氣,這個女人還真是命薄,幾乎人世間所有的不幸都被她遇到了。最後離開的時候,萋萋慘慘,連那個6歲的,無辜的小孩也被葬送了這短暫的一生。
談話之間,三人已經走出了巷子,告別過後,左皓和許冰諾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旅店,按理說找到了線索,應該為之欣喜和雀躍,但是在他們聽到這麼悲傷的故事之後,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夜不成眠,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次的尋找竟然一下子放鬆下來,有種說不出的輕鬆,似乎無論這次尋找的結局如何,他都不會傷心和失落。
第二天,他們起了個大早,直奔張家界風景區而去,果然是不負盛名,隨處可見土家苗寨、吊腳木樓、石磨水碾、筧槽筒車、小橋清溪。姿多彩的民族風情與自然景觀相互映襯,渾然一體,土家族的擺手舞、茅古斯舞,白族的仗鼓舞,苗族的接龍舞,融合多民族的九子鞭,儺願戲、花燈,以及大庸陽戲看的二人目不暇接,心花怒放,幾乎要忘卻此次來的真正目的。
整個景區,溝壑縱橫,巖峰高聳,綠樹翠曼,獸鳥成群,巖峰撥地而起,聳立在原始曠野之上,溪流蜿蜒曲折,穿行於莽蕩峽谷之中,可謂融、林、洞、湖、瀑於一身,集奇、秀、幽、野、險於一體,巖峰的四邊如斧砍刀削般齊整而又形態各異。巖縫幽谷間,一年四季,泉流巨瀑,構成了一幅幅奇特美妙的圖畫,其景觀形態各異,又相互對立,觀之毫無呆板之意,彷彿一切都是經過藝術大師的著意安排。不僅山奇、而且水秀。位於砂刀溝猴兒洞下的瀑布,從200多米高的石壁頂上飛瀉而下,聲如雷鳴,勢若奔馬,蜿蜒于山巒深谷間的金鞭、琵琶溪、花溪、礦洞溪、砂刀溝等5條溪水,汩汩流淌,與天上的白雲、兩岸的綠樹相映成趣,置身其間,飄飄然如入仙境。山奇、水秀,構成了張家界奇幻美麗的風貌和神韻。
二人跟在旅遊團的後面玩的盡興,玩的開心,若不是還有要事在身,真恐怕要將所有的景點遊覽一便才能夠乘興而歸。
進入景區後他們一直向東行進,手上拿著剛剛買到的地圖,還特意準備了指南針,帳篷等一些野外生存的工具。
日落西山的時候,他們似乎已經走出了人聲鼎沸的熱門景點,遊客越來越稀少,路途也越來越難走,看來是正在往自然保護區靠近,說實話,他們對這段旅途都不抱任何信心,只是抱著一種盡人事的心態去搏一搏。
天黑的時候,他們在山腳找到了一個小村莊,雖然此處已經偏離了旅行線路,幾乎看不到一些人工的痕跡,但是卻依然有為數不少的旅客,他們似乎不安於跟著旅行團走,似乎想來次刺激性的冒險。
他們在村口的一家旅店落了腳,旅店不大,生意好像比較興隆,他們去的時候還剩下一樓的4間客房,選擇了靠中間的兩間,他們回到大廳點了幾個特色的農家小菜。
旅店裡的擺設和菜式都十分有特色,洋溢著一種原始的風格和民族特色,旅店不遠處有條小溪,溪水潺潺,綠樹掩映,頗有些秀色可餐的意味。
旅店裡突然有了陣騷動,二人放下碗筷尋找這騷動的根源:從店外進來兩個40歲左右的婦女,一婦女手上拿了面鑼,另外名婦女手上則提了個小銅鈴。
奇怪的是跟在她們後面那人,穿著又長又大的黑袍,沒有衣袖,有些臃腫氣象,頭上似乎有點黑而鼓,不知是衣領還是外包上去的,一頂草帽蓋著,草帽稍向後翹。上身僵直,卻一步步有節奏地往前移動。他走路的樣子挺怪,硬枝戳棒的,很不自然。
“趕屍匠?”在二人的腦海裡同時冒出這樣一個名稱,驚懼的望著進店的三人,旅店的掌櫃似乎跟他們熟識,一進門便迎了上去,將她們帶進了一樓靠西的一間房,那房間正好位於許冰諾房間的隔壁。
看到三人走進房間後,大廳裡依然沒有停止騷動,正驚愕不已的二人,真的如何都想不到竟然被那個殷唯一給言中了,居然這麼“容易”的就遇上了趕屍匠。
“砰!”許冰諾的筷子掉到了桌下,左皓順著她的目光望了過去,竟然發現了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殷唯一,他似乎也看到了二人,只是遠遠的招了招手,淡淡一笑,接著轉身走進了……走進了剛剛那兩個趕屍匠的房間。
第一百一十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