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直接叫我老王吧”
左皓笑著點了點頭,遞過去一份早飯和一雙筷子。
“那咱們還是吃完早飯再談事情吧!”王隊長說到,左皓點了點頭,二人便埋頭開始“掃射”飯盒中的早餐。
吃過早飯,王隊長習慣性的給自己和左皓泡了杯茶,繼而從身後的資料架上抽出一打資料,放在了桌上。左皓迫不及待的翻閱起來。
“你一邊看,我一邊給你做個大概的歸納吧!透過我們這幾天的調查,發現黎向東近10年來一直在從事繪畫創作!”
“繪畫?”左皓停下了翻閱,驚訝的問到。
“是的!你看這幾張,都是他的作品,他在本市才剛剛有點小小的名氣!”
“天啊!法醫改行去當畫家?”左皓感覺有點天馬行空。
“是的!當初對於這一點我也不太相信,我們聯絡上了他戶頭上的那幾位戶主,他們說先後在他手上購買過幾幅油畫。”
“那這麼說,張荔也曾經在他手上買過畫,並且花了8萬塊錢??”左皓如是分析到。
“確實很有這個可能!而且我們還查到,他們出車禍那天是去參加一個3省聯合藝術家的聚會!”
“藝術家的聚會?黃文琴又不是藝術家,她怎麼會跟黎向東他們一起?難道她母親是?”
王隊長搖了搖頭:“她的母親以前是個舞女,後來年紀大了才沒有再去那些場所!”
望了望不解的左皓,王隊長繼續說到:“黃文琴很有可能是黎向東的私生女!”
“什麼?”
王隊長輕輕點了點頭“是的!根據資料顯示,黎向東和他愛人的婚姻是父母包辦的婚姻,全無感情可言,兩人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後來因為感情貧瘠,黎向東認識了一群朋友,有時候會去網咖喝酒,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身為舞女的黃百媚。”
“然後一夜情,生下了黃文琴?”左皓接過他的話推斷到。
“是的!可能因為黎向東對黃百媚沒有感情,而黃文琴只是他醉酒後的產物,再加上黃百媚是個舞女的身份,他便一直不肯認這個女兒。但是到後來他的妻子無法生育,婚姻徹底破滅,他自己越來越老,覺得越來越孤單,於是近兩年便萌發了認回這個女兒的想法!”
“難怪黃文琴出車禍的時候會跟他們在一起,她精神崩潰後一直叫著玉門精神病院的名字,原來是因為黎向東的關係!”左皓恍然大悟。
“雖然我們現在懷疑黎向東與你母親,妻子被害的案件有關係,但是缺少足夠的證據,因此我們無法請到收查證去搜他的家裡,但是我想,竟然張荔和他有過買賣關係,那麼她買的那畫有可能還在你家裡!”
“您是說……。我的家裡可能有些隱藏的線索?”
“是的!現在想想確實是有這個可能,因為當時我們去的時候,你的家裡沒有任何外人進入的跡象,除了一樓客廳是案發現場顯得有些凌亂之外,臥室裡根本沒有任何翻動或者進入的跡象,所以當時我們只對客廳做了搜尋和考察,但是臥室裡卻沒有!”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自從這案子發生後,我就根本沒在家裡住過,更沒有發現過什麼線索,照這麼來看,我們極有可能一直都找錯了方向,如果我母親是被張荔害死繼而引起了一系列的靈異事件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在她居住的臥室裡會有些蛛絲馬跡!”左皓靈光一閃,感覺王隊長的推斷十分準確。
取得一致見解後,二人便驅車向左皓家裡趕去,這一次,兩人沒有在客廳做過多的停留,而是直奔二樓的臥室而去,雖然自從母親和張荔走後,回來過幾次,但是卻從來沒近過這間臥室,對於他來說,這裡存在著太多的回憶和甜蜜,刺得他有些喘不過氣,所以一進門,他邊站在門口沒有再往裡走。
王隊長從他身邊走了進去,這屋子好久沒人住了所以透著些重重的灰塵味,刺的人鼻子直髮癢,窗簾是緊緊閉上的,顯得房間有些昏暗,一切的一切似乎停在了那天晚上,沒有一點改變。
在離床不遠的地方,靠牆放了一張穿衣櫃,櫃子沒有經過任何粉飾,也沒有附著各色的油漆,而是保留著最自然的木頭的原色。櫃子是向兩邊抽開那樣的門,門上刻了兩個若有所思的美人頭,兩人頭都是一頭長長的頭髮,背靠而立,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人靠在鏡子上,鏡子那邊出現自己的影象一般。
人頭很大,幾乎佔據了整個櫃子,美人頭的眼珠不知道為什麼是凹陷的,因此顯得比其他地方的顏色略深,但是卻給人一種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