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氣氛還不至於壓抑至此,況且對於這一點,事先大家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事態比想象中的要理想的多,至少在死了的那麼的人裡,只有兩個人是對手“追魂帖”上的目標,至少還有三個“目標”還活著,那便意味著他們還有時間,而令他疑惑的是:除此之外,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情,會令他們如此惶惶不安,他卻也不提問,只是等待著有人和盤托出。“哧左皓又點燃了一支香菸,他已經不記得這是今天的第幾支了,最近,他的煙癮似乎很大,大的連自己都覺得驚訝,火機點燃的聲音打破了這片“醞釀”許久的沉默,煙燃起的片刻,他開始敘述那條詭異的神秘簡訊,他極力想保持著平靜的心態去敘述,手卻依然還是會有些發抖。“下午,我接到了一條神秘簡訊,是那個人發過來地。”將事先就翻出來的簡訊遞了過去。他沒有仔細敘述簡訊的內容,讓殷唯一自己看。比他拙劣地敘述要好的多。
殷唯一十分迷惑,不知道他說地“那個人”,到底是誰,滿頭霧水地接過手機,簡訊的內容他是越看越驚。最後臉上的表情都似乎要凍住一般,凝固了。
“呵有意思。”到後來,殷唯一居然輕笑一聲,吐出一句話來,所有的人都十分驚詫地望著他,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哪裡來的“興致”去微笑。
“呵呵,不是嗎?難道你們不覺得有意思嗎?從來沒見過這麼有趣地鬼,居然公然玩起貓抓老鼠的遊戲。哦,不對,或許他是個人吧。是那討命厲鬼的後人。”後人?”許冰諾輕喃一聲。
“恩,是後人。不是後世。那鬼怨氣如此重,居然跨兩世來索命。終究是無法超生和輪迴的,所以可能是他這代的後人,資質卓越,才被找上代它討回公道,這後人嘛,可能就是它的孫子,或者別的什麼至親。”殷唯一一邊暗歎許冰諾的心細如塵,一邊解釋到。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孫俊澤和左皓的關係一直沒有“升溫”,雖然對他地關心依舊,但是孫俊澤現在是越來越不想牽累進來,畢竟這件事情本與他無關,他是因為兄弟意氣,才以身犯險,而現在,那個讓他可以兩肋插刀的兄弟,已經行同陌路,他不知道這樣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可言。
“它/他是貓,我們是老鼠,老鼠從來不知道貓什麼時候會出現,也不知道貓什麼時候有了吃自己的興趣,所以……我們完全被動,只能按照它/他所設定地遊戲規則,等待它/他的近一步行動。”殷唯一現在地語氣,幾乎可以用“輕快”來形容了,他總是如此,再大地事情,他都處事不驚,在他眼裡似乎都變成了芝麻綠豆般大小的事情,即使他知道下一秒自己會死去,估計還是一副淡然地表情。
這樣的結果,其實從一開始,他們便預料到了,只是人都會有僥倖的心理,眼巴巴地望著殷唯一,似乎在詢問著:“是否還有別的出路?”
攤開雙手,殷唯一抿了抿嘴道:“你們這樣看著我,也沒有辦法!”
“不公平,除非是我們所熟悉的人,否則,即使他怎麼提示,我們又怎麼可能知道哪個陌生人的性命會斷送在他的手上?”左皓憤然道,畢竟這天大、地大,世界上那麼多人,他們又怎麼可能憑他的隻言片語猜到誰是下一個獵物,但是他忽略了一點,這一切從一開始,本來就是一場不公證的遊戲。
“呵你要跟它將公證?”殷唯一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不過有一點,或許你真的說中了,說不定另外的兩個獵物,便是我們幾人之中的親人,可能是遠親,也可能是近親。”
“什麼?”無論是遠親還是近親,總之聽到自己的親人有可能被索命,任誰都會又驚又急。
“是啊,人本來就生活在一個怪圈之中,有很多親人和朋友,前世認識,說不定這世也認識,只不過可能關係發生了微妙的關係,比如前兩世是父女,這輩子卻是兄妹,不過除非是前世的情節太過糾結,否則轉世之後是很難又會被如此緊密的被聯絡到一起,畢竟十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人和的相遇、相識……都是講究緣分的,如果前世聚首,耗盡了緣分,這世怕是隻能陌路,但是不管怎麼樣,在短短的一世或兩世間卻還是跳不出一定的範疇,因此這些被索命的人都住在這一個城市,便不足為怪了,尤其前世還是在那樣的一個村子裡,所以就更被這樣的範疇所限制了,不過可能是同在一個城市卻不相識罷了。”
“那你的意思是……剩下兩個被索命的人,都生在這個城市之中,並且很有可能是自己的親人?”王博將他前後的話聯絡到一起,得出了一個結論。
“或許吧!”畢竟一切都是猜測,殷唯一也不能給個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