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明白為什麼剛剛在他懷裡時候,會有種咖啡的味道,“哦呵呵呵”氣氛頓時變的十分尷尬,杜淇蕾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接上左皓這極具“破壞力”的話語,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嘿了兩聲。
“你剛剛到底怎麼呢?不是過生日嗎?為什麼會在Party上哭呢?”話剛出口,左皓便後悔了,他這也是為了打破尷尬的境地,口不擇言,隨便找來的話題,但是剛剛問完,他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好不容易把她哄的不哭了,居然自己找死,又撞到槍口上,問什麼問題不好,居然問這個問題,這不是讓她又想起不開心的事情,再來一次洪水氾濫麼?”
杜淇蕾撇了撇嘴,大有“狂風大作,大雨傾盆”之勢,左皓暗呼一聲:“完了!自作孽不可活!”杜淇蕾眼睛有點發紅了,向他走來。左皓甚至已經擺好了讓她舒服哭泣的姿勢,再次把沾滿咖啡的胸膛借她一用,她卻只是安靜地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從茶几的第二層拿出了兩個倒扣著的,乾淨地高腳杯。緩緩地向裡面注入洋酒,然後將其中一杯端到左皓面前:“都過去了,今天我生日,我不想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可以陪我慶祝嗎?”左皓一愣。隨即接過了高腳杯:“生日快樂,
三、兩杯下肚,兩人都有些頭腦發熱,視線模糊了,這還是左皓第一次喝這麼貴的洋酒,果然後勁十足,再加上他不勝酒力,這陣更是頭暈地厲害,杜淇蕾的酒力似乎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卻沒命似地不停往自己和左皓高腳杯中倒酒,不過一半倒進了杯裡,一半卻灑在了外面。
“別……別喝了。借酒澆愁傷……傷身體,尤其……尤其你是女孩子。”左皓覺得自己已經有些醉了。不過還是保持些一分清醒。他知道杜淇蕾現在心情不好,玩了命的在喝酒。很顯然,她已經醉的不成樣子了。
“喝……你讓我喝……喝醉了,就什麼都忘記了,什麼都不用想了,呵呵……呃!杜淇蕾微微打了個酒嗝,然後繼續說到:“你……你知道嗎?我喜歡你,我……我真的喜歡你,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是……但是我……”她啜泣起來,大口灌了一口酒,然後邊哭邊繼續講述起來。
左皓先開始只是默默聽著,到後來,他被她地話語徹底震撼了,甚至可以說是被牽動心底最柔軟的那根弦,他重來都不知道這個看似嬌弱的女孩,竟然一直都是那麼的不開心,但是她有著自己的堅強和天真,聽到後來,他也情不自禁地喝起酒來,酒,確實就是這麼個好東西,可以挖掘出你心底埋藏的,最隱蔽的秘密,可以讓你腦袋裡一團糨糊,情感上卻分外清醒,可以讓你大聲說出平時不願意說,或者不敢說的話語,更新最快。
話談到後來,兩人不禁談到了當初從相遇到相識地情景,最後的時候,誰也不清楚杜淇蕾是如何將身子湊了過去,總之當兩片溫熱地嘴唇湊到一起地時候,兩個人就真的是感覺天旋地轉了,所有地一切都被拋到了腦後,左皓的眼中,杜淇蕾的一下子是張荔的模樣,一下子是許冰諾的模樣,又一會是她自己的模樣,不過,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他已經忘記自己有多少天沒有碰過女人了,而當乾柴烈火一相逢,便燃起熊熊大火。
從“京珠酒店”離開後,王博等人便回到了各自的家中休息,雖然晚上的那條簡訊,確實讓他們每個人都捏了把汗,不過總算是有驚無險,杜淇蕾暫時沒有危險,心中的石頭也總算落了地,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凌晨兩點半,W市這座繁華的城市,也盡去了它白日中的熱鬧與喧囂,伴隨著夜色,一同安然睡去。
王博雖然從鬼村回來已一週有餘,但是囤積了那麼久的工作,卻依然始終沒有整理出頭緒來,這幾天,他裡裡外外忙的是找不著北,今天晚上下完班,還沒落屋就往左皓那邊趕,確實累的不輕,所以各自道別後,他便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家,隨便吃了點東西,洗了個澡,倒頭便睡著了,此時此刻,他睡意正酣,呼嚕聲此起彼伏,在這寧靜的夜晚倒了形成一首另類的夜曲。
“丁…丁…丁…冬丁…丁…丁…冬……”而在如此寧靜的夜裡,左皓的手機卻再次響起,湊出了死亡之音,寬大柔軟的床上,左、杜二人在行過魚水之歡後,在相互的衝撞中盡情釋放著彼此的激情和汗水後,都沉沉睡去,對於這鈴聲根本沒有引起半點注意……
“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這午夜夢迴時響起,王博的妻子從夢中驚醒,冬日的夜晚很冷,她顧不得披上衣服,直覺告訴她。這午夜突然響起的敲門聲,一定不是什麼好兆頭。
“磊子,你怎麼呢?”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