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略地掃了一眼這地圖,在驚歎這建洞者的心思縝密之餘,更多的是感嘆此行運氣之好,不得不令人感到驚訝。
從地圖上重新收回目光和注意力,他們又開始閱讀後繼的古書,大概在距今100多年左右的時期,有一兩個外來者引入了外面的文化,這兩個人很友好、和善,也沒有給這個村子帶來災難,並且利用當時的文明和科技幫他們解決了許多問題,創造了許多福利,他們的文化也因此受到了影響,紀年開始採用“公元”紀年,文筆也更加通俗易懂,之後的那段時間村子裡相對平靜,沒有出什麼大的事情。
直到後來似乎出了一件大事,書中用了很長的篇幅和筆墨來記載這件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關這個故事的書頁都被人為的撕掉了,是的,不是蟲鼠的原因,而是全部被人為地,十分整齊地撕掉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和記載,而是隻剩下最後薄薄的一張紙,紙上什麼都沒有,只記載著七個人的生辰八字。
而左皓只是掃了一眼,便發現了兩個十分熟悉的生辰八字,一個和母親的一模一樣,一個和張荔的一模一樣,當然,年份是不可能一樣的,但是掐指一算,卻是同樣的生肖年,也就是其中的兩個生辰八字與母親和張荔的是完全一樣的,只是前後相差了九個十二年而已,其他的則不僅連“時”一樣,連“分”都是一樣的。
母親和張荔的生辰八字都是十分準確,而且是準確到“分”的那種,左皓曾經對這個很好奇,張荔說在他們那個鄉鎮,所有的人出生的那一時刻,父母都會十分準確地記下來,然後找人刻一塊“命牌”,將生辰八字刻在上面,伴隨一生,保平安,而母親也曾經說過一個人的命從你出生的時候便已經決定了,所以生辰八字十分重要,它是你最大的依託,那些“八字不和”等說法也確實有著深刻的根源,與八字相沖的人、地點和工作千萬不要接觸也不要選擇,所以左皓的出生日期也十分精確,但卻不在這書中。
但是,光這兩個與母親、張荔一模一樣的生辰八字已經讓他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如果這一切都只是巧合,沒有理由連“分”都是一樣的,而且還是出現了兩個熟悉人的生辰八字,其精確程度,完全超出了人的想象,何況這裡只有七個生辰八字,這樣的“巧合率”未免太高了。
到底書寫到這裡的時候,講述了一件怎樣的事情,為什麼會被人為的“銷燬”呢?是誰這麼做的呢?那個人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而如果他不想後人看到這個故事,又為什麼沒有完全的將這個故事“銷燬“?獨獨留下這一頁令人費解的生辰八字又有什麼意義呢?一百年前,這個故事裡死去的七個人,與一百年後的今天的人生辰八字一一吻合,這又寓意著什麼呢?
第兩百零八章 … “生門”?“死路”?
“你怎麼呢?”王博第一個發現左皓不大對勁,而這個時候左皓的內心被疑惑和恐懼衝撞著,腦袋裡一片混亂,完全不知道應該怎樣組織語言來講述這一切,他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對於眼前這些令人震撼的發現,久久不敢接受和承認。
“這些生辰八字……”正當大家關切地注視著左皓,等待著他說出恐懼的原因的時候,“轟”的一聲,他們進來時的那扇石門卻突然開啟了,所有的人事先根本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突然狀況,脖子像被水泥凝固住了一般,全都愣在原地,然後十分機械地扭過頭去,那個如死人一般沒有血色的村長已經進來了,一臉陰鬱的神情遠遠都能感覺的到,有如寒冷的冬天下雨時的那種乾冷而又壓抑的感覺。
足足過了幾秒鐘的時間,他們才回過神來,左皓覺得這七個生辰八字一定大有來頭,有著深刻的意義,倉促之間,來不及細想,他慌忙地扯下那張紙,然後塞進口袋裡,一行人十分慌張地朝著左邊的那扇“生門”逃去,殷唯一也隨手拿走了那張圖紙。
而由於殷唯一的身子依然虛弱,王博和孫俊澤只能在兩側架著他的兩隻胳膊逃跑,因此減緩了逃跑的速度,左皓趁著等他們的空擋回頭張望了一下,卻發現只是村長追了進來,那些村民們卻在門口簇擁成一團並沒有進來,臉上流露出十分憤怒而又急迫的神色,似乎十分想要衝進來,但是又似乎受到了某種鉗制,只是在門口恨恨地盯著他們。卻也不上前一步。
即使疑竇重生,他們根本無暇考慮這些,一行人來到最左邊的那扇門。十分迅速地找到了那塊地面上的磚頭,他們當然不會那麼虔誠地跪下來磕頭膜拜。這不過是個機關而已與現在的感應燈應該是一個原理,是靠震動來感應地。
左皓上前蹦了三下,但是那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