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不知道在無聲交流著什麼。
“恩恩”殷唯一清了下嗓子,正對上許冰諾的雙眼,“我半夜睡覺的時候,聽到帳篷外傳來一陣陣聲響,好象是枯樹枝被踩斷地聲音,心中一緊,我擔心晚上逃回來的路上,被跟蹤了,他們想趁我們睡著地時候來個出其不意,輕輕地拍醒他們三個人,我們隨便找了些自衛地武器爬出了帳篷,卻發現你正雙眼緊閉,雙手向前,圍著三頂帳篷不停地轉著圈子,我們幾個合計了一番,估摸著你這是夢遊的症狀,所以都沒敢喊你,別人都說夢遊地時候,如果被喊醒了,那麼便永遠回不來了,也就是死了,因此我們只能守在你的旁邊,怕你出什麼意外,掉下山去。”
許冰諾輕輕地點了點,心裡卻是滿腹狐疑:“莫說是夢遊,自己睡覺一貫很老實,連說夢話,磨牙的習慣都沒有,上學住校那會兒,也沒聽室友提到過自己有這麼不好的習慣呀!”
“許冰諾,你是不是夢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這之前,你從來都沒出現過夢遊戲的情況吧!”殷唯一一語點到了她的疑惑。
如搗蒜泥般,她猛地點了點頭:“恩,以前從來沒有過,晚上確實做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夢,我夢到那個古裝的女人了!”
殷唯一的臉上流露出一抹詫異的神采,不過為了避免許冰諾的擔心,他馬上收拾了自己的情緒,即便如此,這稍縱即逝的詫異,還是被許冰諾看在了眼裡,“怎麼呢?你發現了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發現你的異狀後,我感覺到了一種力量正在對你的思想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