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魂中,二者漸漸融合,只不過以吞噬者的意志和力量為主導,只有在達成被吞噬靈魂的願望後,被吞噬的靈魂意志才會完全消失,吞噬者的靈魂才能從真正意義上佔有被吞噬靈魂的所有靈魂力。”
聽上去雖然有些費力,但是左皓等人已經大概明白了殷唯一所要表達的意思,而如果事情確是如此,那麼背後所隱藏的真相和危機要深刻的多。
“那麼,現在從那幅鬼畫裡釋放出來的厲鬼,到底是方德還是那小孩?”許冰諾提出一個十分尖銳的問題。
“可以說是方德也可以說是那小孩,那小孩的早在兩百年前吞噬了方德的鬼魂,從那時起,他們二者便融為一體。而相信不用我說,大家都能猜到方德甘願被吞噬的時候所提的條件是什麼。”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們都猜測到方德甘願被吞噬的前提只能是:那小孩的怨魂答應幫他報仇,殺掉所有曾經害過他的人的轉世。而一旦那小孩的鬼魂失去了某種束縛從鬼畫裡釋放出來,便開始了這一系列的報復:曾經加害於方德的人的轉世相繼死去,現在只剩下許冰諾和楊善。
“眼下當務之急,我們必須得弄清楚那小孩的來歷,他與這村子到底有怎樣的瓜葛。”孫俊澤說道。
楊善擺了擺手,然後長長嘆了口氣,只說出一個字:“難!”
畢竟小孩慘死的事情,無法追述,洞穴中所有可供查閱的資料,他們也早已看過,除了知道這個小孩是被村民在祭河邊救起,以及後來他死亡的經過外,其他的事情,書中並未做任何解釋和記載。誰也不知道這小孩被救起前是哪裡人?他為什麼從來不說話?在村長的書櫃裡又到底看到了什麼?他又為什麼要報復曾救過自己的,無憂村人?
“他們都是可憐的人啊!”許冰諾悠悠嘆了口氣,流露出少有的傷感,“我是不知道那小孩與這村子有什麼仇恨,不過當時他還只是個十歲的孩子,最後被折磨致死,而且還死無全屍,人皮被活生生地剝落。光是這種行為便是多麼的令人髮指啊!而他最後對整個村子的進行的報復和詛咒更是令人膽戰心驚,一個接一個地應驗。”
屋子裡的空氣頓時間變得分外凝重,彷彿幾近凍結一般,大家都沒有開口,因為誰都能看出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其中隱藏的深刻的根基恐怕根本不是他們這些人力可為,可以去查證的。
第兩百四十六章 … 午夜幻象(上)
夜晚總是來的很快,左皓等人早已不是無憂村的“階下囚”,反而堂而皇之地住進了村長的家中。村民對這前後態度的差異感覺到摸不著頭腦,不過受到村莊封建制度的制約和影響,他們是無權過問和質疑的。
而對於借宿於楊善家裡這點,左皓等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尤其是在知道這整個村莊的人受到命運的詛咒,晚上會進入半人半屍狀態,自發抬著屍體到處遊走後,他們的心情更是不安。誰也不知道這些“鬼眯心竅”的人會做出些什麼事來,光是想一想睡在一座無人的村莊中,就會覺得毛骨悚然。何況一到深夜,這裡不僅僅只是無人那麼簡單,而是整個村莊的亡魂,怨靈和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在這樣的村莊裡過夜,無疑是拿生命冒險,無疑是拿性命當做賭注。
但是在這深山裡,村外不見得就安全到哪裡去。何況按照手機上的“死亡資訊”提示,楊善原本應於昨日夜晚死去,卻不知為何擺脫了這一厄運。雖然所有人都寧願相信楊善是僥倖躲過這一劫難,但是誰也都清楚事情絕對不會僅僅只是幸運這麼簡單。幾乎每個人都有種不好的預感…………今天晚上在這個村莊裡,一定會發生些什麼。
楊善看出了他們的不安和焦慮,於是安慰他們不必太過擔心,只要村子裡的人抬著屍體祭奠葬魂的時候,他們不出聲,不去驚擾那些葬魂。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發生的。眾人聽他這麼說,頓時覺得安心了一些,再加上有殷唯一在,眾人也只能壯著膽子在無憂村住一晚,看看到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由於居住條件簡陋。再加上木屋空間地狹小,左皓幾人只能在地上鋪了幾張薄薄的被褥,席地,和衣而睡。出於安全因素的考慮,眾人也就沒有避諱男女之嫌,許冰諾隨他們一同睡在大廳。晚上9點半的時候,木屋裡的油燈準時熄滅,這對於晚睡地城裡人來說。顯得太早了。大概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村裡的燈相繼熄滅,一片漆黑,甚至連半點犬吠都尋覓不到。安靜…………令人戰慄的安靜,誰也說不上這種和著心跳的安靜到底預示著什麼,只是感到難以平靜和壓抑的不安和恐懼。一切的一切,都和王博所說的十五年前發生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