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沒有保護好她。而她此時連話也不能說,就這樣悶在心裡,對身體才是不好。”
顏國公眉頭一皺,怒色斂去,驚疑不定道:“那你是……”
“只是想讓她發洩出來。”君瀾風輕輕一笑,“好在,力氣沒有白費,那丫頭睡過去了。”
顏國公、顏少都幾人對視了一眼,紛紛無語。
“可是這樣,也太令曦兒難受了吧!”顏一凡喃喃道。
“難受?”君瀾風瞥了他一眼,“就是要讓她知道難受,等她難受夠了,就知道本王的好了。”
顏一凡嘴唇微動,不再說話。
落雲曦睡飽了一覺,起床時已是傍晚,心思一片空明,身體也輕快多了。
但一想到君瀾風,她的臉色便黑了下去。
如果他是想用這樣的方法激將她,那麼,抱歉,他用錯了法子!
她簡便地梳妝後出房,春柳等人一直在房外候著,見狀忙說:“小姐,您若再不醒,我們準備叫您了。晚飯開始了,您是去前廳用膳,還是就在房內用?”
平常落雲曦都是和顏家一起在前廳用膳的,所以聽她今天提到在不在房內用飯,落雲曦不解地一挑眉。
春柳抿抿唇,終是說出原因來:“中山王沒有離開,他也在前廳,奴婢真不懂,國公爺為何要留他用膳!”
落雲曦冷冷一笑,以唇語問道:“今天那錦盒呢?”
春柳與她相處時間很長,對唇語也有了幾分瞭解,立即回答道:“我們收著呢,不敢就扔。”
丁雯立即跑進偏房,將那裝著飛鳳簪的紅錦盒遞給她。
落雲曦嘴角生出一抹冰冷的笑,把玩著錦盒,這盒子倒還結實,只摔碎了幾個角,但裡頭的飛鳳簪卻碎成好幾截。
半晌,她示意春柳去前廳,當然要去,為什麼不去呢?
春柳打起燈籠,落雲曦披上隔風的白狐披風,一路走向前廳。
遠遠便看到前廳內透出燈火,低低的說話聲傳了出來。
到得廊上,裡頭有人迎了出來。
“曦兒,你睡醒了?”顏一凡似笑非笑地問她,眼光瞥到她手中殘破的紅錦盒,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落雲曦淡淡一勾唇,直接走進大廳。
寬大的前廳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