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萬里說道:“凌雲那小子也真難為他了,也不知他從哪搞了一套乞丐服穿在身上又將面塗得一團黑在那門口睡,都三個時辰了。”熊亦雄撇了撇嘴說道:“俺聽他說這叫什麼有明有暗吧,我們在暗他在明,到時他一出手吸引別人注意力時我們馬上發難成功的機會會高上很多!”“哦,要是讓呂長風那傢伙扮乞丐我老子賭他打死也不會幹的。”“俺想的也是,不過俺想白師兄也不會幹吧!”“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扮?”“嘿嘿,這樣會影響你的英俊瀟灑的形象嘛!”“看不出小熊挺了解我的嘛!對了,小熊,你怕嗎?”“俺不怕!”“不怕你幹嘛發抖?”“俺是在發抖,可你也在發抖啊!”“我不是怕,我是興奮!”“那俺還不是一樣?都是因為興奮罷。”“你殺過人嗎?”“俺怎麼會殺過人?俺們師兄弟都是從小就到師門學藝了,下過幾次山扳著指頭都數得出來,俺可沒機會殺人,再說俺也不喜歡殺人。”“嘿嘿,這次不同,這次殺人只怕是免不了的,待會只盼你下手莫要手軟!”“哼!師兄放心吧,殺韃子的話俺一千個也不會手軟!”“好,待會可別讓我有機會笑話你!”
兩人停了一會後又說了起來,“俺不大明白乾嘛我們這邊三人他們那邊六人!力量不均衡啊!”“嘿嘿,這證明呂長風那小子看得起咱們嘛!”“什麼嘛,這邊也是搶一封信,那邊也是搶一封信,還不是一樣重要嗎?”“死蠢!(白萬里給了熊亦雄頭上一個爆粟)!”“哎呀(熊亦雄的低聲慘叫)”“聽好了!主要是朝中那奸臣賊子的信件重要,拿到後可作為他的通腦敵罪證,這韃靼人的信嘛則只能作為旁證了,再說那邊敵人也多,所以先靠我們這邊起調虎離山和聲東擊西的作用呂小子他們才好下手,明白嗎?!”“哦,那不和凌雲那招差不多嘛?”“嘿嘿,對了,我再給你來一下吧,有益身心健康!”“師兄不要再敲俺頭了,痛啊~”“嘿嘿,這樣才能讓你多想點事嘛!”“對了,師兄,聽說這韃靼人還帶有不少財寶前來吧!不如到時拿些來花花吧。”“哈哈,你小子想轉移話題嗎?挺聰明的嘛,證明時把敲一下頭還是對提高你的智力有好處的!”“嗯,不過說歸說,待會要是搶信時順手拿點財寶也是不錯的,不僅可以還清欠債而且可以發一筆小財,嘿嘿,好!就這麼決定了!”“噓~師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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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萬里與熊亦雄說話間喀布多圖帶領一眾手下魚貫而出,佇列是由阿布罕德帶頭勃德魯押後,喀布多圖本來應是走在中間坐鎮的,但因其與阿布罕德聊天的緣故所以也走在到了佇列前頭。
在高升客棧門邊鋪了張爛席睡在上邊的凌雲雖然看來象是在睡覺,其實他的注意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這間客棧,當聽到裡面傳來凌亂的腳步聲時他就判斷這批人在收拾東西準備出來,所以見到喀布多圖與阿布罕德一走出來他已迎上前去,其實也並非凌雲見過喀布多圖的樣子,只因他見兩人衣著華麗兼且兩手空空不用帶貨物所以斷定這兩人定是屬於頭頭腦腦之類的角色,只是卻沒想到倒讓他估中了。
喀布多圖沒想到與阿布罕德才出門沒幾步就碰上個乞丐來討錢,喀布多圖冷冷望了一眼這蓬頭垢臉的乞丐後便不想多看了,隨即將頭一扭望向別處,他心道:“雖然沒曾聞到什麼異味,但看這傢伙的樣子臉目一團黑衣服也破破爛爛只怕已多時沒有洗過澡,咦!怪了,這樣髒的傢伙為何身上竟沒有異味?不對。。。。。。 ”喀布多圖剛感到有點不妥尚及反應時變故已生。
那阿布罕德見上司一臉不喜之色把面扭到另一邊當然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了,他一抬腳就往凌雲胸口踢去,同時嘴裡還罵了一句:“漢狗化子!滾到一邊去!別擋著大爺的。。。。。。。!”不過他這句並沒能說完,在他說到‘的‘字時還剩“道”字尚未能說出來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凌雲在他抬腿踢來的瞬間以奇快的速度閃開了他踢來的腿左手一掌擊中他的左肩上即時讓其左手脫了臼,幾乎就是同時又一拳自下而上的狠狠勾中了阿布罕德的下巴,這一拳直打得阿布罕德的身子騰空倒飛撞到客棧門邊的牆上才軟軟地滑了下來,阿布罕德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已給打得暈厥了過去。
原本這阿布罕德也不是弱手,只是沒想到一個乞丐竟會突然向自己出手,而且這乞丐出手的時機和角度掌握得高明之至,猝不及防之下以致尚未與敵手對上一招半式便給打暈,這阿布罕德真是行了個十足的背時運。
就在阿布罕德給打得飛將出去的時候喀布多圖也反應過來了,他發出一聲怒吼撥出長刀照著凌雲“刷、刷、刷”就是三刀劈出,韃靼人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