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藍,要不,就象叫他一樣叫我阿藍就好了。”我盯著她的眼,如果一發現什麼為難,我就準備敲她的頭。
“恩,知道了,阿藍。”她很自然地叫出了。
呵呵,和安在一起真不錯哦。
“你們看,那是什麼?”阿季好像發現了什麼,指著那邊。
那邊是界之門。
說它是門其實有點牽強了。
它只是在河的兩邊豎了兩座界碑來證實已經到了夏洛侖了而已。
黑色的界碑,紅色的文字證實著一個國家曾經存在過。
不過,另人驚訝的不是這兩個界碑。
而是,中間站著一個塔一樣高的黃金守衛。
它一隻腳踏在海藍之道的路上,另一隻腳踩在河裡,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金色的大傢伙。
在陽光下發著光,讓人眼睛發亮。
從來不知道這裡還有守護啊。
我和安對望著,一時間呆在那裡。
“什麼人,竟然想闖入夏洛侖國?”聲音沒有想像中的洪亮,彷彿是從它的腹中發出來的。
“夏洛侖不是讓滅國了嗎?”阿季轉頭問我。
“胡說,夏洛侖國是永遠存在的。”那個聲音繼續響起。
黃金色的信仰啊。
不過,我討厭黃金色。
因為想起了那把黃金色的斧子。
“我們要過去。”我這樣說著,仍坐在橡皮筏子上,沒有動。
“不行。”
“為什麼?”安問。
“我是夏洛侖的守衛。”他是這樣回答的。
“那告訴我們,要怎麼樣才能過去,要什麼條件?”我懶懶地問,提不起什麼興趣。
不知道怎麼搞的,我感覺到它沒有戰意。
它雖然感覺很大,但是卻沒有殺氣。
“沒什麼條件,就是不能讓你們過去。”從它嘴裡說出的話簡直象一個小孩一樣無理取鬧了。
他在拖時間嗎?
“你們要去卡諾做什麼?”他問。
“找龍之祭。”我直截了當地回答。
“不讓。”他也斬釘截鐵。
“是麼?”我一個刀手砍過去,看你到底讓不讓。
沒反應。
竟然象泥牛入海,我的刀光竟然消失在那一片黃金色中了,什麼回應都沒有。
“砍不動?”阿季叫起來。
我感覺到了什麼,嘴角上揚起來。
與其說是它是砍不動的,倒不如說是他是虛幻的,我砍空了。
換個說法就是說,是幻術。
我笑了。
一聲雷聲。
我望了一下安塔莉亞。
不是她發的。
天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晴朗,現在變得烏雲密佈,好像要下雨了。
“快啊。天要下雨了。”那個大傢伙竟然驚慌起來。
下雨?
下雨有什麼可怕的?我們三個都愣在那裡。
忽然轟地一聲,那個大傢伙消失了。
果然是幻術,那麼使用幻術的人在哪裡?
亮光集中在一點,顯得晶晶亮。
一隻,魚?
懸浮在空中的金魚?
而且,好小,和普通的金魚一般大小,不同的是浮在空中,而且渾身金黃閃閃。
“要下雨了。怎麼辦呢?”魚說,並且四處亂鑽,找著藏身的地方。
會說話的魚?
呵呵,看來和菲兒是一個品種的了。
哎呀,說品種有點太不尊重了,這個說不定是神魚。
“怎麼了?”看著它著急的樣子,我竟然有點不忍。
“我怕水。”它回答。
怕水的魚?
我發現,我們三個又一起愣在了那裡。
譁!
下雨了。
斗大的雨點打在身上。
好……涼爽……
“安,冷嗎?”我問邊上淋得象全身都溼漉漉的安。
筏子上沒有頂棚,雨直接打在身上了。
“不冷。”她搖頭。
“你怎麼不問我?”阿季一付小媳婦相。
“切,問你做什麼。喂,你是男子漢,把你的衣服給安披。”我忽然想到這點。
“天啊,不公啊。”他故意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