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真。
“你相信?”霍改這回是真的驚訝了。
雨無正點頭,無半點遲疑。
“若你真信我,那你為什麼還要一個勁兒地問我要解釋?”霍改笑了笑,有些譏諷的味道。若你真信我,那為什麼我心口的菊花沒有半點反應。
雨無正嘆息,帶著淡淡的無奈與擔憂:“因為只有我信你是不夠的,你必須給出足夠理由,讓我的兄弟們也信你,而不是信麥子。”
霍改啞然。原來竟是這樣麼……所以他才不急著出去,所以他才一問再問。
麥子此時已是瞠目結舌,他不信邪地咬緊了唇,衝著雨無正憋出一句:“大當家你怎麼能不信我!”
雨無正拍拍麥子的頭,開口:“如果真是他下的藥,這會兒我要麼已經是一具屍體,要麼就是全無反抗能力地被鎖住,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好好地站著。他這人做事從來是能不留就絕對不留後患的。”
霍改的臉瞬間扭曲了……我說這小菊花腫麼木有反應!感情你TM信的不是我的人品上限,而是人品下限!
麥子明顯也被這個彪悍的理由給震撼了,愣了好一會兒才道:“萬一他是想繼續潛伏在您身邊套取情報呢?”
“照你之前所說,他就算要套情報,也不會採用這種方式。”雨無正低笑著搖頭。
麥子眨巴眨巴眼,不解。
雨無正看著霍改,像是在看一隻追捕了很久卻一直不曾成功的猛獸,忌憚又悵惘:“萬仞侖,告訴這傻孩子,你會採取何種手段?”
霍改抽抽唇角,老實開口:“將你們全綁了,然後直接逼問你,不回答就當著你的面對麥子或者麥子他哥上刑。”
“你明白了吧!”雨無正憐憫地看著小臉慘白的麥子。
麥子徹底無語——你們這對狗男男!
“而且,他上山帶的所有東西我都查過,並無迷藥。在這山上能接觸到他的,除了孩子,就是幾位當家。你覺得他又勾結外人取得迷藥的機會麼?”你以為我給兄弟們下的那個禁止接近的命令是開玩笑的不成。”雨無正的目光在麥子驚愕的面龐上緩緩掃過,壓抑這冰冷的怒氣。
“他不是你的,你的……你們不是一對麼?”麥子的腦子裡轟然炸響,亂七八糟的東西在裡邊攪作一團,抓不住頭緒,所以格外惶恐。諸天神佛在上,大人的世界已經扭曲到這種地步了麼?!
雨無正輕輕地開口,那微微蹙起得飛揚劍眉看上去有些蕭索:“那又如何?”
霍改被雨無正那無比幽怨的小眼神兒雷得一個激靈,搓了搓雞皮疙瘩,果斷決定趁此機會,跟這位鬼神莫測的BOSS求求砍BOSS攻略,遇上這種明明是物攻型腦子卻比魔攻還魔攻的BOSS,勇者你傷不起啊!
霍改抱起手臂,憤憤然地嘀咕了句:“就是,說什麼傾慕,還不是防得跟個敵手似的。”
“你會不會背叛,我無力左右。我唯一能掌控的只有——你能不能背叛。我現在將你看的牢些,總好過將來拔刀相向,反目成仇。”雨無正說得很有理有據。
“你就這麼肯定我一有機會就背叛你?”霍改滿面愁容地掰著手指數自己的信任等級已經負到了幾位數。
“你知道的,我看不懂你,只有往死裡防備,杜絕一切你我背離的可能。”雨無正苦笑,他這麼一干脆爽利的人,到頭來卻患得患失成這摸樣,責任和心意他都不願辜負,只好作出這等小氣吧啦的姿態,實在是丟臉到家。不過若是能一路丟臉到成家,也算是值了。
可惜這是的雨無正還不明白,痴情總被無情負,這是真理,一切費盡心思的守護與追逐,在劇透之神面前,都弱爆了。
‘雨無正你這麼不要臉地打著守護愛情的名號對老子嚴防死守真的不要緊麼?’霍改木著一張臉,在心底默默對命運的菊花豎起了飽含深意的中指——誰TM再跟爺說這是最好打的一個BOSS,爺就爆得他滿床菊花開!
‘大當家你這麼不害臊地打著審問我的名義對萬家那小誰表白心跡真的不要緊麼?’麥子早已經被眼前這對神經眷侶雷得反應無能了,他絕望地扭過頭,定定地看著牆角的蜘蛛網,試圖立地成佛,脫離這慘不忍睹人間。
“麥子,你如果不告訴我實情,我是不可能放你出去的。”雨無正表白完畢,開始恐嚇小孩兒。
麥子對雨無正這種媳婦娶進房媒人扔過牆的無恥行徑,堅定地表示非暴力不合作。
於是雨無正拍拍霍改的肩,說:“我們倆出去吧,就留著小子在這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