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烏崇剛想要說什麼，蕭天卻是淡淡的道，“烏老家主，我叫蕭天！莫若水是我的師孃！”
“蕭天……蕭家護法……”
烏垣喃喃唸叨了一句，隨即苦笑了一下，卻是接連咳嗽起來，一口口鮮血從他嘴裡咳出，整個人似乎在這時更加蒼老了無數，連生機都在不斷地消逝中。
“蕭天，你夠了！”
烏崇瞪眼怒道，“沒見到我父親現在都這樣了嗎？你，你到底還想要怎麼？難道你非得要把我父親逼死才算完嗎？”
“閉嘴！”
隨著烏崇的怒喝，那烏垣卻是反而向他呵斥了一句，隨即勉強打量了蕭天幾眼，滿臉苦澀的道，“我知道蕭護法你想問什麼，說實話，數十年前的恩怨，我們烏家也是被人利用了，那些事情我已經與上官夫人解釋清楚，她……她這才留下老朽一條殘命，好讓老朽能夠得見自己的兒子和孫子！”
上官夫人，指的自然是莫若水了。老頭子和師孃是一對的事情，烏垣這位老家住應該很清楚。
蕭天能夠看出烏崇並未說謊，故而在沉吟片刻後，便又問道，“那烏老家主可知我師孃現在去了何處？”
說話間，蕭天屈指一彈，彈出一顆丹藥暫時幫烏崇穩定了傷勢，當然這並不能讓他恢復，最多隻是延長他的一些時間而已。畢竟烏崇乃是師孃要殺的人，蕭天總不可能違背師孃的意願。
“如果老朽沒猜錯的話，上官夫人是去了距此以南三千餘里開外的蔣家！”烏崇言道。服用了丹藥的他，似乎連說話都穩定了一些。
“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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