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色燈光,不怎麼亮,卻顯得很柔和。
每張桌子有一面是靠走道的,另外三面都是軟沙發。
馳城他們找了張桌子坐下來,亮亮坐在他身邊,法醫陳坐在馳城對面。
年輕的服務員馬上點了兩根蠟燭,燭光感覺很溫暖。
這酒巴的音樂很緩和,聽起來很舒暢。不像平時那些酒吧,放的老是“死了都要愛”這麼激烈的DJ歌。
馳城終於知道法醫陳為何喜歡來這一帶的酒吧了。
“來一打啤酒。一個套餐小吃。”法醫陳向服務員下了單。很快冰凍碑酒及小吃說送了過來。
馳城四處張望。酒吧里人不是很多。沒見到那白衣少女的身影。
“也許人家今晚不穿白衣。”亮亮提醒到。
“說的是。”馳城往長頭髮的女性望去。身材都不像。恐怕今晚要失望了。
“也許她不會來了。”馳城一邊給法醫陳倒酒一邊說。
“會來的,”法醫陳胸有成竹地說。
何解?
馳城、亮亮看著法醫陳。法醫陳很得意地笑了笑,圓圓的臉蛋十足像一個笑佛。
“這世界有樣東西叫意念,你意念越強烈,就會感覺到她的存在。她會出現的。”法醫陳很有把握地說。
“只是,只是……”法醫陳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馳城急了。
“按你之前的描述,可能她會有某些心理方面的疾患。”法醫陳揣測著。
心理疾患!馳城、亮亮都一下子驚住了。
也許真是如此,一個深夜未歸的又總是出入火葬場的少女,一個將冥幣當鈔票的少女,一個穿著妖豔攝魂的少女,除非她心理真的有病。
“如果她真有心理方面的疾病,你還繼續跟她交往嗎?”亮亮忽然問。
馳城沒有回答,一口將一杯啤酒吞下,然後說,“應該不會吧,我們都沒怎麼認識,還怎麼交往?”
“嘻!”亮亮用手挽住了馳城的手臂,舉止很曖昧。
亮亮很有女人味,本來她樣子就好看,加上她很會著穿搭配,比如今晚她裝著是一套洋紅色的動動秋裝,質地天鵝絨,細柔輕軟,舒適,又不乏動感,外套前面有拉鍊的,裡面是本白色的T恤,挺拔的胸脯,迷人的*很深……
是男人都很容易為她情迷意亂的,馳城都很喜歡同她曖昧,但每次都淺嘗輒止。
馳城總有這種感覺,她始終是不屬於自己的,她有時離自己很近,有時離自己卻又很遠,馳城始終無法讀懂她。
所以馳城同亮亮一直保持的是一種不是情侶,又像是情侶的關係。
“愛情,我始終搞不懂。”法醫陳看到馳城同亮亮,又開始有點感慨,因為他失戀也沒多久。
“咦,那個是不是?”亮亮望著門口突然說,然後鬆開了挽住馳城的手臂的雙手。
馳城、法醫陳同時把視線移向門口。
酒巴門口走進了一位身材很苗條的少女,飄逸的長髮,看得出是經過精心而利落的剪裁;
瓜子臉,白嫩肌膚,清純而靚麗;高鼻樑,小嘴唇,有幾分的張揚和不羈,卻又不乏柔情;
紅色的外套,緊身內衣,超短裙,黑色長絲襪,長筒靴,既顯出時尚女性唯美婉約的內涵魅力,又襯出青春飄逸的麗人風采。
“對了,就是她。”馳城興奮地差點跳起來。
她雖然沒有亮亮的成熟同性感,但一樣的迷人。
“真美!”馳城忍不住說了一句。
“就你們色。”亮亮狠狠擰了一下馳城大腿,馳城痛得差點跳了起來。
冥幣少女走進酒巴時,很快察覺弛城他們正看著自己,怔了一下,然後找了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年輕的服務員給她點了一根蠟燭,然後她在服務員耳邊嘀咕了幾句,估計是下單吧。
“過去跟她聊聊呀!”亮亮翹起朱唇,似笑非笑地鼓動馳城。
“直接過去跟她聊?”馳城猶豫了,自知自己臉皮沒那麼厚,所以看了看法醫陳。
法醫陳將面前的一杯啤酒一口喝下,開始給馳城出點子:“首先你要找點藉口過去。”
“找藉口過去?”馳城一時沒領會。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妖豔,金黃色捲髮的少女走近了酒巴,並向他們這方向走來。
法醫陳咳了一下,小聲對馳城說:“兄弟,學著點。”
這時妖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