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的,我在村口碰到了當年經常半夜帶我們出去打獵的李大爺。
李大爺是個好人,我記得以前他常常幫助徐文,對徐文非常好。有一陣子徐文患了夢遊症,夢遊的目的地也常常是李大爺的家裡,我想他一直希望那裡才是他的家吧?
李大爺視力已經大大下降,但依然認出了我,興致勃勃地邀請我吃他親手烤的紅番薯。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吃到這種香噴噴火燙燙的玩意了,記得以前在鄉下經常和徐文一起滿後山的野奔,餓了就是靠烤這些東西充飢的。
和李大爺拉家常的感覺真不錯,但我彷彿覺得他並不是很熱衷的跟我聊天,並且有時候會好像很隨意的問一些不著邊的問題,比如他忽然問我:你多少歲了,成家沒有?
我如實回答:26了,還沒有。
李大爺皺起了眉頭,我想也許鄉下人的對這個比較重視,26歲就應該給老人養個孫子了吧?
接著他又問一句:那麼小文子也26了吧?你們還在一起?
我繼續彙報:徐文已經去北方快7年了。
李大爺舒展開眉頭,我覺得他的反應有點奇怪,照常理,徐文離家在外,他應該擔憂才對,怎麼反而顯得寬心不少?
最後他很專注的看著我說:小文子,你真的只是回來玩玩?沒有別的事情?
我愣住了,一句奇怪的問話,似乎李大爺早就知道我可能會回來,而且不只是回來玩玩這麼簡單?也許他知道些什麼?
我愣了愣,準備回答他的問題,但他忽然笑了起來,似乎想掩飾他剛才露了馬腳的問話,說:既然徐文一時半刻回不來,這裡有些東西不如交給你吧。
然後他步履緩慢的走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