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口,伸手旋開門把。門開了一條縫,客廳黑漆漆的,一個人也沒有。那麼,剛才的嘆息聲和腳步聲是哪裡來的?
徐文按亮了客廳的電燈,和絢的燈光碟機走了黑暗,客廳一下明亮起來。沙發,彩電,座椅,除此而外什麼都沒有。那麼剛才的嘆息聲是怎麼回事?莫非是自己的幻覺?
從鄉下回來已經兩天了,徐文一直沒有出去,把自己關在屋裡,一天到晚對著那枚血如意發呆。女孩畢倩打了兩個慰問的電話,表示要過來參觀他的宿舍,徐文表示歡迎的敷衍。根據吉文株帶來的訊息,何穎後事已經處理完了,兩家商議後決定將何穎和張小川的骨灰葬在一起。
坐到沙發上,徐文看了看錶,現在是凌晨四點,想起剛才的夢,仍然有點心有餘悸。口有點渴,徐文瞄了一眼客廳中央的桌子,發覺原來放在上面的黑色瓷口杯不見了。昨晚睡覺前徐文清楚地記得自己把它放在桌子上的,怎麼會不見了?
徐文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於是他站起身,輕手輕腳的走到對屋的門前,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傾聽著,這樣過了許久,徐文忽然聽到了一聲沉重的嘆息。
這裡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回到屋裡,徐文在床上又迷迷糊糊躺了兩個小時,直到鬧鐘急促的響了起來,才悄悄的爬起來,洗把臉,推了門出去。他已經習慣了每天早起跑步,即使在北方陰冷的天氣也風雨無阻,更何況是春暖花開的南國。
這裡毗鄰江濱,是跑步的好地方。
六點鐘的城市江濱有一點迷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