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陸眯了眯眼,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又看著被開啟的大門,那裡毛揚的影子早就不見了。
他朝前邁了幾步,隨後又停在了原地。
算了……管他呢,殷晟也沒有出馬,那就和他沒有關係。
毛揚的死活該由他自己的所為去背。這樣一想,佟陸伸手輕輕一揮,大開的房門“嘭”一下關上了。
……
之後的事情變得十分順利,殷晟擴大了地縛靈的能力,讓張玲親自去抓了毛揚回來。
毛揚被嚇的魂不附體,整個人都呆滯了,幾乎是司徒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這一來,眾人終於知道了整個過程。
原來張玲最開始就是毛揚的人,派去毛敏那裡和毛鑫那裡,都是設計好的,一開始是想他們內鬥,同時自己在父親面前掙表現,卻不想老父親壓根不領情,甚至看穿了他的作為,彷彿甩他耳光一般,將張玲也加進了遺囑裡。
這樣一來,內鬥的擴大到了所有人,連毛揚自己也無法抽身。隨後才有了之後一系列混亂的局面。
說來說去,到底是誰贏了呢?毛大生?還是毛揚?或者是最無辜的毛鑫?
其實誰都說不上是無辜,毛鑫表面看起來最倒黴,但按照法律,毛揚被抓之後,他就是理所當然的順位繼承人。
當毛揚低著頭被帶走時,司徒長出了口氣,這件案子終於不算圓滿的圓滿了。
至少關於佟陸和殷晟,是暫告一段落了。
司徒在辦公室裡寫完總結,郵給上司,又將這個檔案的所有資料裝進牛皮紙袋裡封好,拿著出門去了檔案室。
等到辦完一切從警局大門出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他看了看手錶,離大年三十除夕夜不到24個小時了。
要怎麼說服殷晟和自己一起倒數呢……司徒隊長此刻陷入了糾結的煩惱中。
22
22、Ghost。22 。。。
大年三十的早上,司徒柏一大早就驅車到了殷晟家樓下。
在停車場裡放好車,走進電梯,電梯到五樓時詭異的停了停,開啟門之後外面沒有任何人,隨後門關上,電梯繼續往上走。
司徒臉色不變,英俊硬朗的臉看著倒影著自己樣貌的電梯門,他竭力不讓自己去想剛才門外站著的會不會是張玲……又會不會她已經跟著自己進了電梯……
背脊上突然一陣涼意,頭皮都隱隱發麻。
司徒舔了舔嘴唇,深呼吸了一下,電梯很給面子的叮了一聲——到了。
司徒趕緊大踏步出了電梯,頭也不回的快步朝走廊另一頭屬於殷晟的房門走去。
雖然毛家的案子已經結束了,因為其他私底下和毛揚有關係的合作人都提供了證據,證明了毛揚私吞公款以及製造虛假公司誆錢的行為,毛揚被判了五年的牢獄之災,以及從遺產里扣除20%的財產罰款充公。
但殷晟並沒有說,張玲那個地縛靈究竟怎樣了。
抬手按下電鈴。
不一會兒,殷晟磨磨蹭蹭來開了門,他的髮尾睡的微翹,清秀的臉上帶著幾絲迷糊的睏倦,一手撐在門把手上,眼睛先是看了司徒柏一眼,隨後慢慢越過司徒肩頭,看向空無一物的背後。
被他這麼一看,司徒陡然覺得背後好像多出一雙眼睛來。
“去、去。”殷晟慢條斯理的抬手,像趕蒼蠅似的揮了揮,隨即才側身讓開門,“你最近沾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司徒進了門,關上房門的瞬間,就覺得身上熱起來。
大清早的,屋內又是緊閉門窗,空調開了個十足,像是在蒸桑拿浴。
不過殷晟倒像是沒有任何感覺,穿著睡袍轉身去洗漱,一邊抬手揉了揉亂七八糟的頭髮。
“我怎麼知道?”
司徒對殷晟的問話十分不解,他換了拖鞋走進屋子,白色的波斯貓從樓梯上跳下來,挪到他腳底鑽來鑽去的蹭著。
蓬鬆的大尾巴直直的立起,後腿微微彎曲,兩隻顏色不一樣的眼睛微微眯起來,發出一聲甜膩的“喵”。
司徒彎腰將銀抱了起來,一隻手揉了揉銀的肚子。
“剛才……我後面有什麼嗎?”
“沒。”殷晟咕嘟咕嘟的漱口,從洗漱間裡傳來他模糊的聲音,“只是張玲而已。”
司徒:“……”
別好像只是提到一個不太熟的鄰居好嗎!!!
司徒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