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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趕回警局,在辦公室門外等候的女人看到習蘭和邵兵時,意外的瞪大了眼。
“習蘭?”
“橙子你沒事吧!”習蘭衝向自己的好姐妹,拉著她左看右看,除了小腿上有一道擦傷,其他似乎無礙。
“你們……”陳橙呆了一下,隨即很快反應了過來,表情變得嚴肅,“你的巧克力案子……和我有什麼牽連嗎?”
習蘭抿起唇,隔了會兒才道:“早上……媛媛死了。”
陳橙一愣,想起早上自己上班,等紅綠燈時莫名其妙被人推出了斑馬線,如果不是旁人眼疾手快拉的準,恐怕自己……
“陳小姐。”
司徒開啟辦公室門,側身讓人進去:“聽說你已經好幾天遇到類似的事件了?”
“是。”陳橙坐下,深呼吸了幾下,很快鎮定下來,“大概是從習蘭收到血巧克力開始,起先我沒在意,以為只是自己不小心。”
陳橙將這幾天的“意外”都詳細說了說,聽得眾人都是一陣心驚。
下樓突然失去平衡差點滾下去;去辦公室休息間倒水,電源插頭莫名掉了,伸手想重新接上差點觸電;在檔案室找東西,差點被突然倒下來的書櫃砸到;別人幫忙接來咖啡,拿到手上時玻璃杯突然碎裂,在家裡煮東西,明明記得關了灶臺,後卻發現煤氣一直開著……
類似生活裡的小意外不斷髮生,但陳橙不知道是運氣真的太好還是祖上積德,居然每一次都被堪堪避過了。
“你為什麼都沒說!”
習蘭在旁邊聽得心驚肉跳:“前幾天你說不小心崴了腳難道就是……”
陳橙點點頭:“我不想讓你擔心,況且我真的沒想到這其中會有聯絡啊。”
胡葉點頭:“這確實很難聯絡到一起,不過今天你怎麼想到報警了?”
“不是我報的警。”
陳橙搖頭,“是拉住我的那個人報了警。我本來還奇怪呢,這種事有什麼好報警的……”
話說到這裡,殷晟便多問了一句:“報警的人長什麼樣記得麼?”
“嗯,是個學生的樣子。”陳橙想了想道,“揹著挎包,長得挺清秀的,他抓我抓的很及時,拉住我後立刻就報了警,讓我待在原地別動,等警察來。”
說著她似乎才想起什麼,“哦,對了,他說如果遇到一個叫殷晟的警察,讓我給他一樣東西。”
司徒幾人已經知道報警的人是誰了,學生、長得清秀、還在那種關鍵時候抓住了陳橙。
一定是邱駱沒錯。
可能是上學路上碰巧遇到了,說起來也是有緣。
殷晟走過去對陳橙道:“我就是殷晟。”
陳橙有些驚訝,因為邱駱對她說的話頗有些沒頭沒腦,她本來上了警車就忘記了,此時被問到才想起來,沒想到還真有這麼個人。
“他說的是這個……”陳橙從高領毛衣里拉出一枚玉佩,玉白色的玉佩雕刻的是一尊觀音的模樣。
“這是我外婆過年前給求來的。”陳橙將玉佩交給殷晟,道,“老人家快九十了,說做夢夢到我出事,怎麼都不安心,第二天就去了城外的觀音廟求了個玉佩,還讓那裡的方丈給做了法。”
陳橙是不信這些的,但對外婆的心意還是很感激,有些無奈道:“聽說花了大價錢。”
“這錢給的不虧。”殷晟對著光看了看那玉佩,隨後還給了陳橙,“老人家有些話還是相信一些好,若不是這玉佩,你早就出事了。”
說著看了一眼陳橙還包著膏藥的腳踝和今天才擦傷的小腿。
陳橙有些茫然的接過玉佩,不是很明白殷晟說的話,她重新將玉佩帶回脖子上,突然驚呼了一聲。
“咦?怎麼邊緣都裂了?!”
習蘭和邵兵也湊過去看,“真的啊,你才帶了沒多久吧?”
殷晟沒答話,轉頭看了司徒一眼,司徒心有靈犀的點頭,對三人道:“陳小姐最近不要單獨出門比較好,最好和習小姐待在一起,邵先生也是。”
司徒轉頭看胡葉:“派幾個人去守著。”
“是。”
胡葉領了命出門去了,習蘭和邵兵都有些不解。
“這是……”
“這個案子我們一定會破的,你們不用擔心,現在最緊要的,是保護好你們的安全。”
邵兵頗有些不滿:“沒有什麼要跟我們說明的麼?”
“抱歉。”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