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快。貨品每次更新幾乎是大規模的,這一點很奇怪。”
司徒:“也就是說,他有專門的進貨門道,也有專門的接手人?”
“有可能。”殷晟點頭,但是眉宇間依然不解:“可這些東西……並不特別啊。”
幾人一邊討論著,一邊回了警局。下車的時候,在警局門口碰到一個拿著相機走來走去的男人。
對方背對著他們,來回在警局門口溜達來溜達去。手裡擺弄著相機似乎在猶豫什麼。
“這位同志。”司徒關了車門走上去,“有什麼事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快速打量起男人來。對方看上去三十出頭的樣子,面板是經常在外面奔波而曬成的健康古銅色,一頭乾淨利落的板寸,穿著短袖的襯衫,衣領子翻開的地方能看到一條三指寬的白色勒痕。
“你好。”男人對司徒禮貌點頭,雙眼看人時帶著探究。
司徒和他握手,目光落到男人手指上。指甲修剪的乾淨整齊,拇指和食指的關節處有些不明顯的老繭。
聯絡他拿著的相機,脖子上的白色痕跡是因為長期掛著相機而沒有被太陽曬到造成的膚色差異,指甲看起來隨時休整是為了不給拍照時帶來麻煩,關節處的老繭應該是修理和調整相機引數造成的。如果是職業攝影師,應該會有助手幫忙修理,用不著自己親手做;而且會將面板曬的如此界限分明,表示是常年在外奔波的人。
這人是個自由攝影師。司徒下了結論,展開微笑:“來警局有事?”
“我昨天在警局門口拍了一些照片。”男人掂了掂手裡的相機,“有些東西我很在意,所以……”
男人說話十分沉穩,司徒聽到照片兩個字時,眼裡已經發出了光來。
“十分感謝你的配合。”司徒說著客套的話,已經伸手示意男人進去,“這可能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啊!”經過小二的辦公桌前時,王小二一拍桌子站起來,伸手指住了男人的鼻子,“是你!”
男人楞了一下,隨後想起來這是那天爆炸現場見到的那個小警察。
“你好。”男人微微笑了笑,但眼神有些不解,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看他的反應那麼大。
“副隊!”小二回頭朝胡葉招呼,“羊入虎口了!”
“……”
對於小二隨時亂用成語或者隨口說胡話的表現,眾人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除了微愕的攝影師,其他人都一副面無表情,好像根本沒聽到的樣子。
“頭兒?”胡葉走了過來,疑惑的看了看那個攝影師,又看司徒,顯然對他們一起進門很疑惑。
“他在門口轉悠。”司徒言簡意賅道,“我就讓他進來了。”
那攝影師又看了小二一眼,才轉開視線:“我覺得我可能照到了一些什麼東西。”
胡葉嚴肅的點頭:“你的判斷十分正確,如果被壞人知道了你手裡有證據,可能會有殺身之禍。”
“……”
一群人進了辦公室,小二才發現樂章也在。
“你跟來幹嘛?”小二疑惑的看他。
“我現在是隨時待命階段。”樂章打了個哈欠,自顧自朝沙發上坐了。小二偷偷看了前面交談的幾人一眼,跟著樂章坐到沙發上去,拿肩膀撞了撞他。
“誒。”他壓低聲音道,“我怎麼覺得我修個假回來,頭兒和殷先生的感覺不太一樣了?”
“嗯。”樂章微眯著眼小憩:“他們現在是正式熱戀階段。”
“啊?”小二驚訝了一聲,隨後又趕緊捂住嘴壓低聲音:“我錯過了什麼?!”
“那太多了。”樂章睜開眼看著天花板,“你每天都在錯過很多東西。”
“什麼意思?”小二莫名其妙,“今天我有錯過什麼嗎?”
“嗯。”樂章森森地道:“比如你出門的時候和一個斷腳的女鬼擦肩而過,擠公交的時候踩了一腳被壓在車輪底下的無首鬼,下車的時候從一個遊魂的身體中間穿過去,買零食的時候……”
“夠了!”小二啪的揮手打在樂章頭上,樂章頭一偏,嘿嘿笑起來。
小二緊張的動了動喉嚨,不由自主的朝他靠近了一點,“你……你說真的假的。”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算了,我都不要聽。”
沙發上的一陣小騷動並沒有引起司徒他們的注意。不過攝影師卻是瞄了那邊好幾眼。
他的相機放在桌上被胡葉、司徒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