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如果青學的人要讓你回他們那裡，你……會回去嗎？”白石避開我的目光。
“……你是想問，我會不會和越前龍馬在一起，對吧？”
“……”白石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我，我表情平靜地和他對視了一下：
“抱歉，這個問題，我暫時還無法回答，因為我還不清楚，我對越前龍馬到底是什麼感情。”
“是你不清楚自己的心意，還是你不清楚他對你的心意？我可以感覺到，越前龍馬是喜歡你的。還故意在我面前挑釁了呢，足以證明那小子對你的佔有慾。”
“是嗎？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局外人看的反而比較清楚，說不定……你比我看得更清楚，也或許，根本就是你會錯意了。”那小子就那臭屁的態度，人誰看了都會不爽的。
“但是我明明看見了他眼中對我的敵意，而且是屬情敵間的敵意。”
“情敵？”
“雖然我沒有對他說我喜歡你，但是我想，他也從我的表情中察覺到了吧。”白石笑了笑。
“……白石？”我愣了一下，雖然很早就清楚白石對我有種曖/昧的感覺，但我一向都是故意無視不去揭穿的，沒想到他會就這樣爽快地說出來。
“教練問我，我和你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當時我並沒有回答，但是後來我苦笑著說，不是發生了什麼，而是我想發生什麼，但是你卻不允許。”白石露出自嘲的笑。
“……”我靜靜地看著他，隨後嘆了口氣，別開頭朝遠處望去：“叫上其他人，我們回去吧。”
“不行。”
“什麼不行？”
“金太郎還在和越前龍馬比賽。”
“咦？”我愣了一下，詫異地回頭看他。
“看吧，我一提起越前龍馬，你的表情就不對勁。助教，不，娃娃，你心底的答案，其實早就已經很清楚了，只是你不願面對而已。”
“……”無語，不想觸及這個話題。
“其實當初你跟我無意間說起，你曾經和越前龍馬交往時我就感覺到了，你只是沒意識到，或者說，你只是不願面對你喜歡越前龍馬的事實而已。”白石站起身：“即使你有千百個不願面對越前龍馬，但我想，他還是會來找你的。與其逃避，不如面對，不是更好嗎？”
“……你不會明白的。”靜默地看了他一會兒，我別開頭。或許，就像他說的，我真正想要弄清楚的，真正不想面對的，是越前龍馬對我的感情。或許，我在害怕著，害怕他的回答並不是我想要的。或許我的確早已喜歡上了他，只是害怕他對我並不是那種感情……
我垂下頭，聽到了白石的嘆息聲，隨後感覺到他把手輕輕放了我的頭上：
“……偶爾，也對我露出笑容吧。”
我可以聽出白石語氣中的惋惜，但軟弱的我卻不敢抬頭面對他的表情。
我真是……太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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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四天寶寺的比賽結束了，全體隊員準備離開回大阪。
我牽著大白漫無目的地走在會場周圍，在離開前我想好好冷靜一下。這次離開後，或許，永遠也不會再見到越前龍馬了。
“汪汪！”出神的我突然聽到大白的叫聲，我回過神，低頭看去。
“大白，怎麼了？”低頭看見大白的嘴裡好像咬著什麼東西，我疑惑地蹲下身，拿出它嘴裡咬著的東西，卻發現是顆網球。
“網球？”我疑惑地看了看，一反手，突然看見畫在網球上熟悉的兩個頭像，於是，我愣住了。
緩緩地站起身，呆呆地看著手中網球上的畫像。熟悉的臉，熟悉的印記，我的眼前開始模糊。
“……越前……龍馬……”鼻尖一陣酸楚，似乎回到了當初兩個人相靠而坐的時刻。
“……我在呢。”身後猛然響起聲音，我愣了一下，猛地轉頭，果然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睜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他，我說不出任何話。只是模糊中，我看到他臉上仍帶著那副拽拽的笑容，一步一步地向我走近，而我，卻全身僵硬地站在那，我想逃跑，雙腳卻無法動彈。
“我的球丟了，好像是你撿到了。”龍馬朝我伸出手，我愣愣地握著手中的網球，緩緩地把手伸向前，我想鬆開手把球放回到他手裡，但是緊握著網球的手卻怎麼也無法鬆開。
“你不想還給我嗎？”龍馬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