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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呀。”一個明顯走神、慢了半拍的小傢伙奶聲奶氣的叫道。
這是一個很小的孩子,只有一兩歲的樣子,剛學會走路沒幾個月,也在跟著鍛鍊體魄。顯然,他是自己湊過來的,混在了年長的孩子中,分明還不應該出現在這個隊伍裡。
“哼哼哈嘿!”小傢伙口中發聲,嫩嫩的小手臂賣力的揮動著,效仿大孩子們的動作,可是他太過幼小,動作歪歪扭扭,且步履蹣跚,搖搖擺擺,再加上嘴角間殘留的白色奶漬,引人發笑。
一群大孩子看著他,皆擠眉弄眼,讓原本嚴肅的晨練氣氛輕緩了不少。
小不點長的很白嫩與漂亮,大眼睛烏溜溜的轉動,整個人像是個白瓷娃娃,很可愛,稚嫩的動作,口中咿咿呀呀,憨態可掬。
這讓另一片場地中盤坐在一塊塊巨石上正在吞吐天精的一些老人也都露出笑容。
就是那些身材高大魁梧、上半身**、肌腱光亮並隆起的成年男子們,也都望了過來,帶著笑意。
他們是村中最強壯的人,是狩獵與守護這個村落的最重要力量,但是,儘管現在他們看上去比這個孩子強大太多,但在場的所有人卻都明白,這個孩子,才是他們石村的未來。
想到這裡,一些人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了村頭的位置。
在村頭有一截巨大的雷擊木,直徑十幾米,此時主幹上唯一的柳條已經在朝露中掩去了螢光,變得普普通通了。
而在雷擊木的樹根位置,盤坐著一個白衣青年。
青年一身白衣,長髮隨意束在身後,給人一種飄然出塵的感覺,他就那樣隨意的盤坐在地上,潔白的長袍上卻不染纖塵。
彷彿,他是天上仙,凡間汙穢無法臨身一般。
青年靜靜的盤坐在那裡,周身有大道法則盤繞,對於人群中不時投來的目光,他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只是靜靜的坐著,微微閉合的雙眼沒有睜開過一次。
只是,儘管青年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儘管他的雙眼似乎從來不曾睜開過,但石村眾人,卻都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心安。
他們永遠不會忘記,數月前,小不點成功涅,再生至尊骨,身上綻放沖天寶光,引來了未知強者的窺探。
面對連秧而來的恐怖強者,整個石村陷入生死危機。
而就在未知強者即將闖入石村,掠走小不點之時,那靜靜盤坐在如同枯死的柳樹下的白衣男子,睜開了微合的雙眼。
沒有任何的話語,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雙眼漠然的向著村外看了一眼。
十數名在石村眾人看來恐怖的無以復加的強者,在青年目光投去的瞬間,如同被按下了定格鍵,衝向石村的身形,生生止在了半空中。
漠然一次回眸,青年收回目光,再次微閉雙目盤坐在柳樹之下。
彷彿絲毫沒有在意來犯之敵。
而在青年收回目光的瞬間,村口十數名恐怖的來犯之地,無聲的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連煙塵,都不曾留下一絲。
沒有人知道青年的來歷,青年彷彿自虛無中來,第一次露面,就救活了已經生機消散的小不點。
此後,青年成為了石村中的一員,每日盤膝坐在那棵幾乎枯死的柳樹下,安靜的如同一塊石雕。
有人說,他是柳神,是他們石村的祭靈顯靈了。
對這個說法,很多人都表示認同,因為青年自出現之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盤膝坐在那棵幾乎枯死的柳樹下。
儘管,青年曾說過,他的名字叫牧風,並不姓柳。
而唯有人群中最小的小不點知道,他家師父才不是柳神哩,他家師父可好可好了,每天給他好喝的獸奶。
嗯,獨斷萬古,殺到世上無人敢稱尊的荒天帝,幼年之時,就這麼被好喝的獸奶給收買了。
當然,之所以知道他家師父不是柳神,並不是因為他家師父有好喝的獸奶給他喝。
而是。。。。。。他曾經見到過他家師父和柳神之間的對話,儘管只是簡單的幾個字,卻能讓聰慧的他知道,他家師父和柳神,是不同的兩個人。
“為什麼幫我?”
“我喜歡!”
“嗯!”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次追小鳥回來時,他偷偷聽到的,就是這樣的一番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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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心!”
見有人開始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