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掏出手槍對著女鬼砰!砰!砰!就是三槍,嘿嘿嘿!女鬼冷笑一聲,身形如同水紋一般一陣波動,子彈穿透女鬼的身體,直接打在牆上,爆出一陣土灰。
我知道手槍雖然歷害那不過只是針對人而以,對於鬼魂這種特殊的能量體卻是沒有任何的效果,也只有一些特殊的東西,或是符號才有抵禦鬼魂的功效。
我伸出右手,張開手掌,用手掌中的的靈魂印記向女鬼印去。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女鬼這次沒有害怕,也沒有躲閃,而是一拳向我轟來,嘭!的一聲拳掌相碰,在拳掌之間頓時升起冷熱相抵產生的霧氣,很快一陣陰寒之氣順著手掌傳了過來,隨之一股大力把我向後推出,直撞到牆壁上才停了下來。我只覺的手臂一陣麻木,低頭一看,我的手居然變的慘白,就像是凍僵了的死人手一樣,手心中的七個暗紅的靈魂印記,這時也變成了黑色。
女鬼在和我對拼了一記後也不斷的向後退著,穩住身形,她低頭看到自已手上被我的靈魂印記烙了七個發黑的傷痕,不由的勃然大怒,瘋狂的吼叫起來。
秦堯借這個機會掏出四張黃符在屋子的四角迅速的各貼一張,然後大聲的對我們喊道:“快走!”我們四人先後連滾帶爬的退出房間,秦堯用符紙又在房門上封了一道,然後說道:“這個四相索魂陣可以把她困在裡面暫時找不到方向,不過這陣的威力不是很大,擋不了她多長時間,咱們快去找我師叔。”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瞎子摸骨
陳一飛害怕那女鬼追上來,車子開的就像是飛起來了似的,沒用多長時間就來到了城南軍馬場附近。這城南軍馬場這一代大部分都是平房區,地形比較錯綜複雜,在加上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天還有點陰,所以更看不到幾個人影。
我們下車後正準備敲開一戶人家詢問一下,這時正好看到一個樣子有60多歲的老頭從我們身邊經過,陳一飛忙走過去攔住他問道:“大爺……不好意思打擾你一下,您知道張寶華家在哪裡住嗎?”
那老頭搖搖頭說道:“張寶華……張寶華……沒有啊,我在這住了幾十年了,也還沒聽說過有叫張寶華的,叫張慶華的倒是有一個,是個女的,就在前面住。”
陳一飛說道:“大爺,我要找的這個張寶華和你的歲數差不多,是個盲人,專靠給別人算命為生的。”老頭自故自的嘟囔著:“盲人,算命……”
當他說到算命的時候,突然好像恍然大悟:“哦……你們要找的人是張瞎子吧?我還以為誰呢?我們這一片的人都管他叫張瞎子,他的本名還真就沒聽人說過。”
陳一飛問道:“大爺,你知道他家在哪嗎?”這老頭可能是歲數大了,說起話來有點所問非所答:“你們要找他算命嗎?如果是的話你們就找對人了,這老傢伙有點本事,道行不淺,就說前幾年有一回我被一個黃皮子給迷住了就是他幫我弄好的……”
陳一飛一看這老頭說起來沒完沒了的,有點不著邊際,就說道:“哦不是,我是警察找他只是瞭解一些情況。”老頭一聽陳一飛說他警察,要了解情況,匆忙對陳一飛說道:“你們進這個衚衕,然後往左拐第一家黑色鐵門的那個就是他家了。”說完那老頭便快步地離開了,估記可能是怕惹上什麼事非。
我們順著那老頭指的方向很快就來到了黑色的鐵門前。陳一飛上前敲了敲門問道:“有人嗎?這是張寶華的家嗎?”過了一會從裡面傳出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進來吧!門沒有鎖。”
聽到有人回答,我們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面有個小院,這個小院只有四五平米大小,地上零散著扔著一些沒用的東西,在院子的正中央還有一口洋井。
我們四人越過小院走進屋裡,看到說話的人是一個留著白山羊鬍的老人,他正翹著二郞腿坐在一張桌子的後面悠閒的喝著茶水。屋子裡面的擺設很簡單,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有一張床,一個寫字檯,六個椅子,在寫字檯桌子上還放著一臺老式的黃色收音機,和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
雖然這老人的頭髮已經全部花白了,但是梳理的卻是十分整齊,臉上的稜角也十分鮮明,不過我猜想可能是這老爺子平時只吃素食,有點營養不良的關係,看起來骨瘦如材,十分的瘦弱。
他身上穿著一身十分乾淨的老式的中山裝,腳上穿著一雙黑布鞋,露出一圈白襪,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精神利落,不用猜就知道,這人肯定是秦堯要找的師叔張寶華了。
我們四人走到他的面前,張寶華翻了翻白眼,向寫字檯對面的幾張椅子伸了一下手,示意我們坐到他的對面,